“先开车再说!”
我扔掉香烟,坐在驾驶位发动了奔驰敞篷。
“凌哥,你是怎么办到的。”
“你忘了,我是燕京徐家的少爷,找人办这些事情又不难。”
“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
“说什么呢,只要你不开心,我就会来。”
奔驰在平坦公路开到九十码,掀起的风浪吹走了秦有木的洁白头纱。
她的超长裙摆也在随风起舞,像是在点缀奔驰敞篷的水晶白。
“靠!”
“嫁不了喜欢的人,以后单身一辈子好了,又不是非要嫁人。”
秦有木双手抱着脑袋,仰靠在座椅。
这才是她,生来洒脱的无足之鸟,而不是活的拘束又压抑。
奔驰的柏林之声微微转动,外放着抒情平缓的音乐。
‘I'llbetheonetocatchyou
我可以抓住你’
‘whenyou'refallingfromthesky
当你从天空坠落时’
‘I'llbetheonetoholdyoubaby
我将抓住你宝贝’
‘togetherwecanfly
我们可以一起飞翔......’
“停在这儿吧,这里风景不错。”
奔驰开到了毗邻大梅沙的路段,四周也只剩偶尔驶过的轿车。
风景很好,迎面吹着海浪,波光粼粼的海绵倒映着天空。
“有木,以后你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该怎样是怎样喽。”
“你会不会出国......”
“给我发支烟啊你。”
我不说话了,抽出一支烟递给秦有木。
秦有木身披洁白的婚纱,与我靠在奔驰车前,迎着海风看日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