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楼层最高,电梯里面的人很快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
沈巧想起那个手表,电梯门刚打开,她的心就跟着颤了一下。
身旁的男人不紧不慢地抬腿走了出去,她被他牵着,看着被推开的门,心跳得有些快。
刚上楼,靳泽就松了手:“去洗澡。”
沈巧知道他的意思,脸微微红了红:“哦。”
洗完澡出来之后,靳泽没在房间里面。
她一想就想到他在哪儿了,这是这几天她都没有画画,书房里面支起来的画板上面空荡荡的。
沈巧走到书房门口,也不敢直接进去,敲了敲门,直到听到里面的人应了一声,她才推开门。
“没画画?”
他正看着她装颜料的箱子,沈巧有些不好意思的点了一下头:“嗯,这些天,都没画。”
靳泽在她的身上确实花了不少心思,又是开画廊又帮她卖画,每次画完画他总会来看一看,就像是老师一样,沈巧看着他,总是觉得自己有点懒惰了。
他又看了一眼画板,倒是没有说什么,然后就出去了。
靳泽出席宴会一向都只待半个小时左右,长的不会超过四十分钟,七点左右的宴会,如今还不到九点的时间。
沈巧看着他出了书房,在画板上夹了一张画纸,然后随手拿了一支铅笔,在画纸上勾了几笔。
她也不知道自己想画什么,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画板上的画已经大致出了形状了。
沈巧看到画纸上自己画的手,连忙心虚地拿橡皮檫擦掉。
擦完之后,她看着那纸,总觉得上面似乎还留着痕迹,想了想,她直接就将那张纸卷成一团扔到一旁的垃圾篓里面去。
做完这一切,她才关上书房的门回去房间。
自己不经意间画出来的那一只手让她有些走神,以至于她进去的时候都没有留意到男人一直看着自己。
直到她走到床边,沈巧看到那浴袍下方的长腿,这时候才回过神来,抬头看向那坐在床沿上的男人:“靳总?”
“你买的?”
她话音刚落,男人的手上就多了一只手表。
沈巧想起这只手表,有些窘迫,不太敢看他:“嗯。”
靳泽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表,他刚洗完澡,一穿上那睡袍就觉得不对劲了,伸手一摸,发现是个盒子,打开一看,才知道是一只手表。
这公寓里面进出的人总共就那么几个,能够进主卧的,还敢在他衣服里面放东西的,也就只有沈巧了。
他想起今天中午沈巧说要把钱转一半给自己,结果他拒绝了,她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是那脸上的表情分明就是窃喜。
那手表上面还有证书,收据都压在盒子的上面。
六十三万多的一个手表,啧,他倒是小看她了。
男人没说话,房间里面安静得很。
沈巧忍不住觑了他一眼,发现他将手表放到一旁,然后撩眉看向她,“过来。”
她心下一颤,抬腿挪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