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我望着她的背影,往前跟了两步想去追,被身后纹身师一把抓住。</p>
“客人,您还没付钱呢。”</p>
我一愣,尴尬不已。而更尴尬的是,我掏了掏自己的口袋,只挖出不到一百块现金。</p>
纹身师盯着我手里那一堆纸币,脸都黑了:“客人你这样我们很为难啊……”</p>
我脸颊滚烫,结结巴巴道:“要,要不你跟我回家取钱吧?”</p>
对于我的提议,纹身店并不采纳,认为事情不是这样做的,还差点要报警处理。</p>
要不是梁秋阳听到动静出来看热闹,及时出手相救,为我垫付了纹身费用,我可能要成为一个有案底的烘焙师。</p>
艰难地睁开双眼,一接触到光线,我觉得刺痛地闭了闭眼,眼角都要渗出泪花。</p>
意识逐渐回归,身体各项感官慢慢恢复正常,痛觉开始突显。</p>
我抬了抬手,想去摸肚子,被旁边伸过来的一只大手一把握住。</p>
“你终于醒了。”</p>
视线偏转,一眼看到宋柏劳有些憔悴地坐在床边。身上已经没有再穿病号服,颈后的纱布似乎也没了。</p>
“我睡了很久吗?”</p>
他握着我的手,双唇印在我的指间:“好几天了。你的生育囊突然破裂大出血,还好当时你就在医院,抢救及时,不然情况会很危险。”</p>
我动了动指尖,沙哑道:“孩,孩子呢?”</p>
“取出来了,现在放在暖箱里,骆梦白说一直要待到春末。”宋柏劳道,“她好丑,红红的,跟只小老鼠一样。”</p>
我瞪了他一眼,想要抽回手指,结果力气不够,抽不动。</p>
宋柏劳继续道:“是个小姑娘,眼睛很像你,长大应该会很漂亮。”</p>
听到这里,我这才稍稍消气。</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