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事,她是不能蛮干的。
「你这是……」寸铁山见他光洁的额头上磕碰得红通通地,愣住了。
「得曦违逆爹,那是儿子的过错,是儿子没把她教好。」说罢,他站了起来,直视着堂上的寸铁山。「儿子定会仔细教她,爹大人不记小人过,可好?
「另外,爹把毛虎交给我吧!毛虎是我派给得曦用的,这些时日也善尽职责护她出入平安,算是我手底下的人……既然是我手底下的人犯事,还请爹将他交由我处置。」
本来得曦又是当众指责又是跪的,把事情闹成这样,让寸铁山有点下不了台,如今寸延龄开口要人,算是让他有张适当的**下,于是他虽然还沉着脸,开口时语气却和缓许多,「罢了,人就交给你处置吧!」
「谢谢爹。」寸延龄说着,弯腰行礼,同时不动声色地将手伸向跪在一旁的得曦。
他厚实的手掌轻轻地覆在她的后脑杓上,温柔又温暖,像是在对她说着——有我罩你。
想起他刚才磕头时的那声巨响,在得曦眼眶里打转的泪水瞬间滑落。
一路上,寸延龄牵着她的手,彷佛在给她力量。
她强忍着、强忍着,直到走进院门里那一瞬间,她再也无法压抑自己激动的情绪,一个转身便将他牢牢抱住。
他高大且强壮,她得非常用力使劲地伸长自己的双手,才能将他紧紧地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