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她这番话,他露出颇具深意的一笑。
「那好,我就把毛虎交给你处置,让我瞧瞧你能如何的合情合理。」
夫妻俩商量好,打理了一番仪容后,寸延龄就让人把毛虎带到花厅。
毛虎本来以为要面对的是寸延龄,没想到竟是一力护他的得曦,他脸上闪过纠结。
「毛虎,」得曦看着站在面前的的毛虎,心平气和地问:「你是有什么困难吗?」
毛虎低着头,两只手贴在腿侧,咬唇不语。
「我想帮你,但你得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得曦严肃但又温和地注视着他,「之前你跟我说家里还有病弱的祖父母,是因为金钱上有困难才盗窃老酒变卖吗?」
毛虎抬起眼,坚毅的眸子里有深深的无奈跟愧疚。
「这儿没别人,你放心跟我说。」她试着安抚劝慰着他,「这事,少爷已经让我全权处理,你不必顾虑什么。」
毛虎眉心一拧,突然咚地一声下跪。
她陡地站起身,上前要拉他,但又想到身处的时空,终究坐回椅上,劝说道:「起来,你这是做什么?」
「少夫人,我……我……」毛虎话未说,就先红了眼眶。
「你有什么困难,直说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