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散快步进了院,老鸨迎出来一瞧。
甩着帕子笑到:“哎呦喂,贵客上门呢。”
不散心里急,口气也不大好。
“那贱人呢?”
抬脚就往陶云那屋冲,老鸨急忙拦着:“呦,爷,爷,您别介啊,陶小姐这会儿正忙着呢,您先歇口气,喝口茶。等客人一走,那小贱蹄子随爷您拾掇。”
不散停住脚步,坏人生意等同杀人父母,这理儿不散懂。
不散吩咐老鸨:“给爷搬个凳,爷就在这儿等。”
老鸨暗地里撇撇嘴,也不敢多说。
客人刚走,陶云还没来得及把衣服拢上,不散就杀气腾腾的进了门。
“陶云。”
不散咬牙切齿的叫了一声。
陶云拢衣服的手一顿,索性也不拢了,抬起媚眼瞧着不散,嘴角露出得逞的冷笑。
不散还有啥不明白的,上前抽了陶云两个嘴巴子。
“把药给爷。”
“药?哈哈哈……”
陶云像听了多可笑的事儿,不可抑制的哈哈哈大笑,笑得眼角滚落泪珠。
笑够了,陶云抬眼瞧着不散:“你有病,我有药。可老娘现在改主意了,不想给你药。老娘如今过的挺好,有吃有喝,还有男人陪,你,耿不散,在老娘眼里就是一坨屎,既然是一坨屎,那就继续发臭发霉,一直到化成肥料。”
不散气急交加,又想抬手抽陶云。
陶云直接把脸支过来:“来,来呀,抽吧。抽了我,你耿不散就能舒坦了?就能长命百岁了?来,来呀,打了左脸,老娘递给你右脸。”
不散气的原地转了个圈,强压住怒火,换上一副和气的笑脸。
“你把药给我,我放了你。”
陶云眼珠子乱转,随即冷笑:“放了我,前脚放了我,后脚弄死我,当我傻啊。”
不散用尽了法子,威逼利诱,好话赖话说尽了,陶云也没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