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霍昱无法替自己的行为辩解。
这的确是……欠妥了……
暴君耳根子一烫,立刻催动内功,不让自己的脸色有任何变化。
昨夜……草率了。
他索性躺平了身子,长臂一捞,把沈宜姝摁入了怀中,磁性的嗓音低低沉沉,十分蛮横:“不行么?”
沈宜姝:“……!”
暴君很想继续挽一下尊严,于是蛮横道:“你是朕的人,这有何不可?”
沈宜姝不说话了。
眼看着就要到盛暑,外面天光大亮,幔帐是开来着的,两人能够清晰的看见彼此的身体。
沈宜姝的腰被勒得太紧,身体略有不适。
她推了推霍昱,想提醒他起榻,却是被霍昱误以为她想要逃离,反而被勒得更紧。
沈宜姝突然干呕。
原本就是一次轻微的干呕,下一刻就好了。
谁知,霍昱几乎是顷刻间捏住了她的下巴,质问:“你说!孩子到底是谁的?
!”
沈宜姝呆了:“……哪、哪来的孩子?”
她的月事才好没几日,是决然不会有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