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小兔拿出了一张气运符,反正以她低级本事,也只有这一张符拿得出手了。
讲真话,一个人只要学会一门真正的手艺,就可以走遍天下都不怕了。
凌小兔完全没有任何花哨,将符拍到了女人的额头,那张紫红色的符转眼之间就被黑色和绿色的气侵蚀,就一煞那之间化为万千黑色光点,消散于天地之间。
女人轻轻的哼了一声,眼珠微微的眨动。
“妈妈妈妈……”韩立阳大叫起来。
看起来消瘦苍老,颤颤巍巍,眼看行将就木的老头,一个箭步到了门口,将门反锁上,那速度,可以说行云流水,摧枯拉朽。
门外中年男人用拳头捶着门:“怎么了怎么了。”
“什么事也没有,孩子年纪小,瞎嚷嚷呢。韩立阳,我是怎么教育你的,这时候哭有用吗?”
凌小兔特别轻视的附和一声:“当然是一点用都没有。”
如果靠哭能把这个女人哭回来,那还要她来干什么?
韩立阳的哭声含在喉咙里被堵了回去,俊美的少年极为委屈的看了凌小兔一眼,他在这个少女身上吃的螺丝,比他这一辈子吃的都多。
他心里酸溜溜的想着,果然是女神,所以看不上自己这种凡夫俗子。
“女神,你说我妈有救吗?”
凌小兔:“你能不能换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