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曼湉:“.....”老男人都不知道羞耻了吗?
以前碰一下都脸红的人去哪里了?
来不及阻止,周景元已经埋头苦干起来。
司曼湉轻喘一声,面红耳赤的捂住了嘴。
不等她反抗,已经被颠的没了声。
窗户开的很大,可却吹不散一室热气。
这晚上,司曼湉明白了。
男人就不能惯着。
一惯就得寸进尺。
以前的他是多么洁身自好,禁欲的好男人。
到了最后,避孕套都用光了。
周景元才硬生生的停下来。
除了初夜,司曼湉已经很久没体会到这种下不来床的感觉了。
然而第二天还要上课,不得不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的样子。
但是骑自行车是骑不了了。
司曼湉很生气,觉得老男人这段时间实在过火。
一两次放纵可以,毕竟她也是有生理需求的女人。
可多了就不行了。
本来老男人就跟山一样,每一次她都觉得自己要死。
这还不克制。
这要不了多久,自己估计就要精尽而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