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温暖竭力克制住内心的波动,摊开手掌露出玉佩解释,“我玉佩落下了,要是打扰了您,我很抱歉,现在马上就离开。”
旋即,她弯着腰像一只猫蹑手蹑脚地转身。
在心里面不停地祈祷:薄大少爷千万不要生气,千万不要生气。
忽然,一只铁臂般坚固的手揽住她的腰肢,接着整个人都往后倒下去。
陆温暖尚未反应过来,人便跌落在沙发,还微微往上反弹一个小弧度。
她惶然地抬头对上那双阴鸷的黑眸,布满嗜血的暴戾,像是一只饿狼要把她生吞活剥掉了。
太阳穴突突地跳个不停,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陆温暖忙不迭地坐起来,想要逃命。
薄凛附身而上,擒住她的双手扣在头顶,霸道得不可一世,“既然回来了,今晚就留下来。”
陆温暖觉得他误会了,开口解释,“薄总,我真是落下玉佩。”
“欲擒故纵的手段玩过,便不好玩了。”
薄凛骄横地低头堵住她,陆温暖想推开他,手也被控制住了。
刚才薄凛正站在落地窗喝酒,敏锐地听见推门的声音,再回头看见陆温暖做贼一样跑回来。
他已经大发慈悲放过她,而她都要回来自投罗网。
那他绝不放过她,毕竟他从来不是闪人,于是再也不掩藏残暴的本性,袒露出抑制已久的野性。
他直接扯掉领带把她那两只不安分的手绑起来,使劲地扯那件破破烂烂的裙子。
该死的纽扣,他大力地一扯,本来就岌岌可危的纽扣全都分崩离析.......
陆温暖被他野蛮的阵势吓住了,鼻尖嗅到浓烈的酒精味,以及尼古丁的冷冽味,还有他身上霸道沉洌的木香味。
脑子不受控制地想起那个夜晚,那个可怕的男人,那些可怕的经历。
她惶恐地挣扎起来,“不...不要.......”
薄凛牢牢地扣住她的腰际,褪去那层贵公子的面具,伏在她的耳畔一字一句道,“你是我的。”
此时,她就像是掉落铁网里的猎物,所有的挣扎都是徒然而可笑的。
在月圆之夜,狼人恢复了最原始的模样,而陆温暖就是狼人的猎物......
前段时间,她见过冰山寡冷的薄凛疯狂的样子,但没想到那仅仅是冰山一角。
从沙发,辗转到地毯,又到浴室,最后到了床上,无休无止的索求,......
陆温暖全身像被车子碾压过,又像是全身的骨头都被人拆开,重新组装了一次。
欲望如同决堤的洪水把薄凛吞没住了,直至陆温暖陷入昏迷之中,这场讨伐之战暂时停下来。
薄凛悠然地坐在床头抽起雪茄,再侧目看向陷入昏睡的女人。
她浓密的长发散乱开来,薄汗染上粉白的脸颊像一滴滴晶莹的雨珠,唇被他咬得又红又肿。
细长娇柔的脖颈是他的咬痕,蔓延过锁骨到肩膀处......
纯美又绚丽,诱人至极。
他很清楚自己的实力,完全没要够,干旱已久的田地终于遇着春雨,自然想索取得更多。
他长长地深吸一口雪茄,俯身贴近女人吹了一口烟雾。
陆温暖有轻微的咽喉炎,最是受不了烟雾。
她不舒服地皱起眉,蝶翼般睫毛上下颤动起来,本能地别过头躲开烟雾。
薄凛又抽了一口低头去吻陆温暖,烟雾直呛进鼻子里去。
她难受地睁开眼,止不住地咳嗽起来,“咳咳咳!”
薄凛放下雪茄,抬手挑起她滑不溜秋的脸蛋,声音暗哑地问,“醒了?”
陆温暖浑身疲乏无力,好不容易睡了一会儿,又被吵醒了。
她带着几分幽怨地瞪向薄凛,他还想干嘛?
薄凛用实际行动来表明目的,转过身来又把她按住盛气凌人道,“既然你还有力气瞪我,我们继续!”
陆温暖快要疯了,扭头看向床头闹钟已经早上五点钟。
两年前,她认为自己遇着一个魔鬼,折磨了她三天三夜。
她曾以为薄凛是个禁欲的冰山,谁知他也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魔鬼,折腾了她整整一个晚上仍嫌不够。
运气简直坏到极点。
薄二局促不安地站在门前,来回不停地踱步,犹豫着要不要敲门。
昨天,他随着少爷和少夫人回来。
他见两人争吵不休,于是相当自觉地走到监控室,要求其他人都离开。
不能让任何人泄露少爷的隐秘。
然后,他在屏幕上不小心看见少爷把少夫人扯进电梯的画面。
当然了,后面的画面没敢看,直接清理干净。
可那个画面在他的脑海里久久不能清除,太劲爆了,太刺激了。
谁能想象得到这是有着冰山总裁的少爷做出的事?
少爷竟然在公众场合吻少夫人,还扯她的裙子。
今早九点钟,少爷要飞往帝都,但现在都八点钟,少爷都没有出门。
并且少夫人也没有出来。
薄二心里纠结死了,他已经两次撞破少爷的好事,实在没胆子再闯一次。
但登机的时间快到了,这次的会议对薄氏有着非常重要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