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拍拍屁股,蹦蹦跳跳地走出卧室。
原来人开心了,呼吸都是甜的。
陆温暖心满意足地走进书房,打算在书房度过一晚。
她想象着薄凛全身捆绑,又饱受药物的折磨,越想就越开心。
在梦里面,她也梦见相同的场景。
但是梦里的镜头一换,薄凛不知从哪里弄出一小块刀片。
他割断系带,手铐也被打开,带着铺天盖地怒火冲进来。
陆温暖吓得从梦中惊醒过来,发现自己睡在书房,拍着砰砰乱跳的心脏。
她自我安慰道,“原来是噩梦,他肯定是逃不了的。”
顷而,她翻身准备接着又睡。
一双绿油油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她,就像是一条硕大的巨蟒盯住一只短腿的羚羊。
陆温暖吓得猛地从床上蹦跳起来,手忙脚乱去打开灯。
书房霎时变得灯火通明,也映照出薄凛布满阴鸷的面孔。
陆温暖吓得连连往床的另一头躲去,她惊恐地大声喊道,“你怎么会在这?我不是把你锁住了吗?”
薄凛一步步紧逼,直至把陆温暖逼到床头。
“我四岁时,被人绑架过,因此老头子专门请人来教我解锁。目前为止,还没有难得住我的锁,更别说对付只是简单的手铐。”
陆温暖完全不知薄凛会解开手铐,撒腿就往门口走去。
该死的事,门竟然被锁住了。
她用力地推着门,大声想呼喊着外人,“开门,快来开门。”
薄凛不疾不徐地走到陆温暖的面前,目光如炬,"你就算是喊破喉咙都不会有人来的。"
陆温暖心中后悔不已。
薄凛就是一个怪物,谁都不知他会什么东西。
她下了药,又用了两个手铐,还用腰带绑住他的手,都无可奈何。
“你别过来,你离我远点。”
薄凛阴恻恻地看着陆温暖,冷笑出声,“你招惹我的。”
陆温暖闪身想往旁边躲去。
薄凛早就料到她的反应,从后面抓住她,将她推到在地面。
他贴近她的耳后,“刚才你骂我是禽兽,让你体会到什么叫作真正的禽兽?”
“不要。”
透过两层布料,陆温暖都能感觉到薄凛那股炙热。
这是能要人命的。
薄凛发了狠咬住她的肩膀,“你下了双倍的药对吧?看来你对我的能力还是很怀疑,这次我会尽量满足你的。”
陆温暖想起薄凛的狠劲,双腿都开始发软。
她急得都快要哭起来,“不,我非常相信你的实力。在我的心目中,你就是一个超级英雄,最伟大的男人。”
靠!
陆温暖在心里咒骂了一句。
她真是搬起石头,硬生生砸上自己的脚。
薄凛粗暴地撕扯,她那件单薄的裙子撕拉一声,硬生生碎裂开来。
春光乍现,活色生香.......
"我会给你留下一个终身难忘的夜晚。"
薄凛在陆温暖的耳边下了一个无比恶毒地诅咒。
其间,陆温暖说尽好说,也求饶个不停......
陆温暖觉得自己死了,又在死亡的边沿又被薄凛拉回现实中,再次经受着死亡的折磨。
她人生做了一件最愚蠢的事情,那就是给薄凛下药。
透过洁净的窗户往外看,白云像一朵朵的棉花。
陆温暖想起了小时候,那是觉得云朵很美,风也很温柔。
恰逢是早晨,看见太阳透过棉花般的云朵,倾泻而下。
那种压抑的心情稍微有了好转,扭头又看见身边的薄凛,心情更加不好了。
她被他锁在房间里,折磨了两天一夜。
他说得没错,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一大早,她又被他强行带出门,完全不顾她伤残的身体,还有伤残的内心。
薄凛是她最最憎恨的男人。远远超过了波妞的亲生父亲。
自从上车后,薄凛就马不停蹄地工作,哪怕上了飞机,也忙个不停。
于是,她很恶毒地诅咒了一句,“我觉得总有一天,你会猝死。”
薄凛从文件中抬起头,“谢谢你的关心,我保持每天六个半的睡眠,暂时没事。”
她明明说的是诅咒的话,他硬是要理解成为关心的话。
“我不是关心你。”
“那我也会当作是关心的。”
陆温暖顿时没了和他对话的兴趣,翻动着手中的小说。
心中烦闷极了,她扭过头恶狠狠地说,“薄凛,我恨你。”
薄凛波澜不惊地说,“你的词汇量实在太贫乏,这两天,你已经说过很多遍。”
“我讨厌你。”
“嗯。”
“你是与招超级大坏蛋。”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