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在至尊女巫、先知、雨师……一大批强者联合强压，教宗从中协调，各国高层才顺势签下了城下之盟，杜绝了明面上对这些“觉醒者”的迫害和实验。

但无外乎手段不能那么粗暴直接，效率大大降低罢了，财富、地位、名誉甚至还有爱情……“天龙人们”有的是办法让表现出长寿特征的怪胎们心甘情愿。

当然，若是这些代表着青春和长寿的怪胎是罪犯，十恶不赦的混蛋，那就更妙了。

黑凤摇摇头：“暗鹰，牵扯到能让人活得更久更健康的事情，水深的……还是先好好观察一下吧。”

暗鹰点点头。

毕竟恶魔附体，用有严重副作用的代价交易青春长寿，或者干脆用短暂的表面效果坑骗人的案例也不少……

……

弗兰克再次出声：

“哈哈，看来你们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你，”警长弗兰克指向一个大腹便便的酒槽鼻子男，“摩尔斯，整个镇子最大的酒水供应商。

15年的时候，轩尼诗白兰地、皇冠威士忌、斯米诺夫伏特加……的联合考察团要来我们这儿拓张市场。

同年，失踪……你‘侥幸’保住了自己的饭碗。”

酒水商摩尔斯尴尬地点点头。

“你，汉丁娜，镇上最大的连锁酒吧、歌舞厅的老板。

16年，一位海军陆战队退下来的军人，带着八百万刀和五名退役战友，要和你竞争，他的这一大笔钱和人脉，足以让你万劫不复。

结果呢，嗯？”

弗兰克挑逗式地朝一位半老徐娘的斯拉夫裔女人扬扬头。

“你……”

“你……”

弗兰克报菜名一样点出在座众人险之又险保住基业的过程。

“弗兰克先生万岁！只有弗兰克才能保障我们的生活！”不知哪個托喊了起来。

“弗兰克！弗兰克！弗兰克！”众人顺势喊了起来。

“嘘！！！”弗兰克比划了个手势，“抱歉，我不能享受你们的掌声和欢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