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你们就是这么一個家教?这岁数刚刚到年月就准备跟着野汉子跑啦?”
“传出去丢不丢人?”
秦淮茹在里屋听不下去了,直接高声反驳:“才不是野汉子,我们认识好多年了!”
媒婆撇了撇嘴:“哼,要不怎么说你们家眼皮子浅了吧?是在京城里学徒的吧?”
“不是我瞧不起他,这满京城里学徒的多了去了,就算出师了,还不是得自谋生路?搁最后有多少能在京城留下的?混到最后还不是得乖乖的回乡下种地。”
“这京城里鱼龙混杂,是那么好待的地儿?”
“上次就跟你们讲过了,第一,得有房,人家老贾家在东城南锣鼓巷有自家的房子;第二,得有个正式的营生,人家贾东旭是在娄半城开的厂子里上班的,一个月就30几块,吃喝不愁,还有存款。”
“娄半城听说过没?只有叫错的名字,没有喊错的外号,那可是趁老了钱了!”
“贾东旭的师傅是厂里的高级技工,在人家娄老板面前都说得上话,连带着娄老板带着对贾东旭也是器重的很,说不定哪天人家就五、六十块钱一个月了。”
“也就是贾东旭的母亲也是乡下的,觉得乡下人家朴实,人家才不嫌弃咱们乡下姑娘。哎呦,也就是咱们沾亲带故的,有这种好事一下子就想到伱们了。你们家可是烧了高香了。”
这连珠炮的一番话说的秦老汉两口子的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的。
媒婆又喝了口水润嗓子,从胸前扯出手绢擦了擦嘴角,对着秦老汉和秦大妈就是痛心疾首的模样:“大哥,大嫂,不是我说你们,你们也太宠孩子了。”
“这孩子不懂事?你们俩也不懂事啊?”
“这......”媒婆的这一顿天花乱坠,又把秦老汉一家说的动摇了,秦家大哥看不过去了,喃喃的回了一句:“婶子,我妹的朋友是在京城读书的,高中刚毕业。”
“哟,读了几年啊?我可是老京城,给我说说,是在哪儿个学校?我听听?到底有没有?”
“2年,说是东城区的第五中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