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做了一个任劳任怨的老父亲和好妹夫。
但是伺候完他们两个之后,云天和柱子瞬间过河拆桥。
云天找到昨天绑在秦河和柱子手上的绳子,继续把两人绑在一起,之后他十分嘚瑟地上楼去找了云朵。
在云朵开门之前,故意用秦河能听到的声音:“妈妈,我今天晚上能和你一起睡吗?我想和妹妹说说话。”
云天的成长秦河错过了,现在云朵肚子里这个,秦河其实一直都是在意的,只是之前为了演戏,装的很无情。
听到儿子嘚瑟的话,秦河心里百爪挠心一般。
虽然知道现在这样,其实他多少也有点活该的,但是该争取的,他一定要争取,不能就此颓废了。
柱子有点一根筋,见他和秦河的手是绑在一起的,就很放心的睡觉了。
等他的鼾声微微响起的时候,秦河瞥了眼自己的左手,然后找出事先藏好的指甲家,一点一点的剪开绳子。
因为之前辛卫国那事儿,出于自我保护,云朵睡觉都十分警醒。
迷迷糊糊中感觉到屋里有响动,云朵倏地睁开了眼睛。
“我头疼,找点药。”黑暗中,秦河小声说。
云朵将信将疑,在她迟疑的时候,她的手被秦河拉住放到了额头。
烫的云朵迅速甩开了:“怎么这么烫?发烧了吗?”
黑暗中,秦河不甚在意道:“可能吧,我吃点药就好了。”
想着刚才手上的滚烫的触感,她起来让秦河躺下:“你赶紧躺着吧,我给你找药。”
“朵儿……你真好。”刚巧云朵站着,他在床沿上坐着,于是他趁机抱住云朵的腰,额头贴在云朵的肚子上:“闺女现在在你肚子里动了吗?”
“哪有那么快。”云朵推开秦河,让他好好歇着,自己去给他找药。
怕开灯把儿子吵醒了,所以两人一直都是在黑暗中交流。
找到药,云朵下楼给秦河倒水,开门的瞬间,稍微进来些光,她余光一闪,注意到秦河嘴角的笑意。
在门口以及透过窗户照进来的月光的照耀下,云朵越发觉得秦河嘴角的弧度透着一股诡异。
沉默了片刻,云朵又关上了门。
见云朵站在门口站了半天也没动,秦河担心地望了一眼,“你怎么了?”
云朵没说话,不过头却抵在了门后,单是看背影,给人一种她难受极了的感觉。
于是秦河也顾不得其他了,一个箭步窜到了云朵面前:“怎么了?哪儿不舒服?”
云朵摇了摇头,“没事儿,你去给我倒杯水吧。”
“好。”秦河不疑有他,拉开门就往外走,然而他整个人都还没完全迈出屋门呢,云朵就在关门了,他疑惑转身:“朵儿……”
“你应该是感冒了吧,你看你是继续睡沙发,还是去儿子屋里凑合一下,别把感冒传染给我了,万一传给我了,影响到孩子就麻烦了。”
“我没感冒。”
“不是在发烧吗?”云朵依然表现得似乎有点少气无力。
秦河满脑子都是云朵怎么了,就没多想:“没发烧,我就是拿热毛巾在额头捂了一会儿罢了。”
话音落下的瞬间,看到云朵已然没了刚才的柔弱,秦河后知后觉,刚要开口解释,门嘭的一声被云朵给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