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
待左右下去,公孙朗这才舒了一口气,见族正隐有惑意,遂叹息道:
“你莫要小看了那位!”
“修行血神经本就犯了忌讳。”
“还有,符箓何等珍贵?他却广赠凡人,以为底线。”
“虽不知为何如此,但凡人在他心中定然是有些作用的。”
“那位可是个杀心极重的主。”
“若是被他寻了由头,拔出剑来,你我一干人等安有命在?难道要因为公孙云一人所为,断了公孙氏百年的传承?”
“届时我等如何向老祖交代?”
族正此来,本是打着寻个法子瞒住邪法的主意,至于凡人事端却没放在心上。
现被公孙门一言惊醒,心中也是骇然。
如今的公孙氏犹如闹市怀金孩童,只因上宗在侧方才有一线生机。
如今公孙云行事,却是上赶着要把借口,大义示之于众,送与他人。
若是那位心生贪婪,公孙氏焉有传续之理?
其余氏族岂不是有了侵吞的借口?
公孙门见族正了然,又叮嘱道:
“此事没有协商余地。便是凡人,族人也不得侵扰,触了那位霉头。”
“谁敢再犯,立斩不赦!”
话说那左右二人,领着一队族兵,来到公孙云的住处。
那公孙云自以为行事甚小,无有纰漏,此时正抱着美婢,行苟且之事。
却突然听到门外一声大喝,整个人都被吓得一激灵。
“公孙云,你事犯了,还不速速出来受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