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蔚绵连忙从档案袋里拿出了那张一千八百万的现金支票,“江先生,我能不能用这张大的,跟您换张小的?只要一万八千块就行!”
男人的唇角勾起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因为他是故意的。
江凌冽知道这一千八百万金额的现金支票,女人是不敢动的;所以,当儿子小鱼跟他要一万八千块钱彩礼金时,他才会如此的大方。
“女人,你知不知道有一个高招,叫放长线钓大鱼?”
男人上扬着唇角,“不要把自己的目光局限在这小小的一万八千块的小钱上……要看得长远!”
什么放长线钓大鱼?又什么目光要看得长远?
说来说去,你还不是不想还我那一万八千块的小钱?!
“江先生,我不想钓什么大鱼,而且我的目光也很短浅……您一出手就是一千八百万……我那点儿小钱连零头都不到的!”
蔚绵又嘟哝一声,“我看晚上吃的神户牛肉和黑皮西瓜都得上万了吧?”
“苏蔚绵,你是真不善良呢……小鱼正在长身体,你竟然要我克扣小鱼的伙食费来还你钱?”江凌冽面容冷凝起来。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蔚绵连忙否定。
“那你是什么意思?”江凌冽冷声问。
“我的意思是……是……江先生,您应该不差我这点儿小钱的。”
苏蔚绵突然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简直就是个恶魔:自己跟他讲道理时,好像从来都没有赢过。他能用他的一通歪理说得自己心服口服。
“谁说不差?”江凌冽轻捏了一下眉宇,“最近手头还真有点儿紧!”
“那这一千八百万怎么说?”蔚绵举起手上的现金支票。
“我有其它用途!”
江凌冽从蔚绵的手中拿过现金支票和档案袋,便起身直接上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