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虎臣沉默一下问道：“是的，我觉得是武器，他一个孩子，在梧州杀十多人，靠弓箭么？都头，我们都见过他的箭法，杀没有甲胄的人这能信，但叛军都是有甲的，那软绵绵的箭怎么能射透甲胄？”

段雄杰也疑惑，那些铁疙瘩是什么武器？于是反问道：“武器？什么样的武器？”

张虎臣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

段雄杰回想赵乾云的话说道：“他说是那些叛军酒醉杀的！”

张虎臣不以为然的说道：“我们做斥候这样多年，什么时候见过两个十人队都醉倒的，总要几个清醒守卫的吧？还有那梧州是岭南有名的大城，城墙一定很高，他是怎么进去的，又是怎么出来的？”

段雄杰沉思了一会儿说道：“你继续跟他身边，看他是什么样的人。前面的衡阳，我们住几天，你们的游泳学起来。”

张虎臣撇嘴说道：“再怎么样的人，也是一个孤儿，查那么清楚干嘛？”

段雄杰看了一眼张虎臣说道：“你知道什么，我们是斥候，背负的数万大军的安危，不探查清楚，你有多少脑袋拿来砍？”

张虎臣伸伸舌头，不再说下去了，因为他知道军法森严这个词。

衡阳到了，段雄杰开始训练部队泅渡，赵乾云原本想出份力气，但段雄杰并不信赵乾云，他自己从衡阳请老水手，教这些人泅渡。

赵乾云知道自己想融入这支军队根本就不可能，不论从出身到习惯都是。不能融入，那分别就是必然的，只是时间长短而已。

他开始计划制作这些斥候进入岭南的各种装备，背包，雨衣，靴子，压缩饼干，军用饭盒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