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阿、两铁:?谁是老谁是弱谁又是病谁又是残?请对着我十米长的大刀解释清楚了。
“……而你还在挑衅我,这不是聪明女孩的做法。”
舒德音缩缩头,很是懊恼:“我这么不聪明,将军一定不喜欢了吧?自然也没必要在我身上花费功夫咯?”
阿布满:……娘的,我跟你讲道理,你不要跟我讲逻辑!我不要面子的吗?
“将军,想再和我打个赌吗?”
阿西真是,听到舒德音说什么要和阿布满打赌,真是心肝都在颤了。
之前阿布满率使团到京城的时候,瞧上了舒德音。还厚颜无耻要洪元帝赐婚来着。
更厚颜无耻的是,洪元帝确实当舒德音是个烫手山芋,竟很想答应了阿布满。
舒德音亲自找了阿布满,和他打赌。说你既然喜欢我野性难驯,那便来驯服我吧。在你离开京城前,驯服了我,我便是你的人;驯不服我,乖乖滚蛋。
阿布满自以为没有驯不服的烈马,信心满满答应了。
结果呢?舒德音把阿布满请到了家中,陪着吃好喝好了。在阿布满错觉芳心暗许的时候,把人诱到水里,利索地捅了刀子。
事后,还贼喊捉贼,告到御前。
那个赌局,阿布满心不甘情不愿,可确实输得一败涂地。
“将军,我们在京城时打过赌,那次是你输了。或许是因着京城是我的地盘,对你到底不公平。咱们再打个赌吧,这回在你的地盘上,对你总公平些。”
她是真心这么说的,可阿布满掩在络腮胡下的嘴巴都忍不住颤了颤:他堂堂兵马大将军,竟还要当回地头蛇,才有希望赢这丫头吗?
三年了,难道她还没有看明白,做我的女人会有多好么?
“你想赌什么?”
阿布满自然不可能住在这流霞客栈,他走的时候,还盯着许韧的眼睛。
“那时她刺伤我,”阿布满语气里有些骄傲,我看中的女人,是能刺伤我的!牛!厉害得不要不要的,“你陪她来过驿馆,她说……你是他的先生。”
阿布满不知,他乱拳打死老师傅,歪打正着地扎心了。
“我以为大晋人重礼,天地君亲师,先生同学生……”
阿布满似笑非笑,这几年文化没白学,至少道德绑架和礼仪制高点这些大杀器,他已经掌握了精髓。
许韧从前何尝不是用这个理由,拒绝了山长夫人和老燕王妃介绍的一干京城贵女?哪里知道一颗心给了呦呦,自打嘴巴陷入了真香泥沼。
舒德音为许韧掬一把同情泪,竟拿从前山长夫人最爱说的道理来取笑他。
“先生在云鹿执教,若真这般讲究,岂不是娶不到媳妇了?”
云鹿几乎是将京城的名媛“一锅端”了,总不能指着从地方上“引进”吧?
许韧深吸一口气,掐住舒德音的腰:“为你,当真惊世骇俗乱了仁义礼教又何妨?”
舒德音被他抱得高高的,居高临下看着他,越看越喜欢。
她低下头在许韧额头上亲了一口:“我知道。”
何止是仁义礼教呢?连我想要在这僵化吃人的朝廷放一把火,你都敢来递火把。
许韧冷笑,抱着她坐下了:“再见了阿布满,心情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