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最受不了的是什么?不是分手,不是不见,而是那一顶顶闪闪发亮的青葱绿帽,没哪个男人受得了,想来封大军官,对此,深有体会。”
明媚的骄阳,如焰似火。
斑驳的树影,交交错错。
绿意和暗黑恍惚间似要融合为一体。
苏妲己娇惑的话语,如苏妲己柔软的嫣唇,一点点的在封墨冷唇间研磨而过,似要碾碎封墨冷此时此刻所有的不和谐,将封墨冷的一切给软化。
“尤其是,封大军官,已经把妲己看成自己的所有物了呢,所以,封大军官要不要给妲己说说,有多想妲己,有多想要妲己,要的话,就说出来,不然难受的可是封大军官自己哦。”
苏妲己指尖在封墨冷喉结那打了几圈旋儿,微微弯曲起来,勾住封墨冷衣襟那的第一颗纽扣,使劲一勾便扯断了。
然后向下划去,是第二颗、第三颗、第四颗。
旋即她如玉的手掌整个覆在了他半luo的结实上,在那辗转反侧,拨云撩雨。
拨弄得封墨冷胸膛忍不住剧烈起伏起来,呼吸越来越不顺,某些紧绷的弦似乎也要在此刻断了,某个蠢东西就更别提了,蠢蠢的又开始可耻了。
“你够了!”
封墨冷也是实在受不住她这样的撩拨,最初就压制得很难受,也不知道洗了多少冷水澡,才压制下那种冲动,更别提早已变得不如最初的他。
封墨冷掐着她脖子的大掌当下一松,转向一把抓住她捣乱的小手,冲她低喝了一声。
只不过这低喝明显底气不足,连带音色都带着情yu的沙哑。
“这么想要,还给我刚,怎么不刚死你!”苏妲己见他大掌随后撑往地面,想要从自己身上起来,当下惩罚般的一口咬在了自己曾经咬过的那处。
旋即见着封墨冷死死皱成死结的眉头,苏妲己白嫩的双臂快速缠上封墨冷脖颈,将自己整个人的重量都挂了上去,咬换成了啄:“说爱我!”
“神经病!”
“你再说神经病,你再说我神经病试试!”苏妲己一瞬间又将啄换成了咬,这一次把那处结疤的生生咬破咬出血才罢休。
封墨冷额头青筋猛烈的跳了跳。
苏妲己一双细长的狐狸眼却冲着封墨冷瞪圆了几分:“快说,说爱我,要不说,我立马走,走了就再也不回来,再也不搭理你,然后去找七八百个小哥哥玩耍,让你头顶每天都蹦跶一只喜羊羊,咩咩咩~~”
“你是不是真想我掐死你!”封墨冷忽然感觉又好气又好笑,还咩咩咩,怎么不叽叽叽?
“掐!来!掐!你舍得就掐!”苏妲己说着,便将自己那如天鹅颈般娇娇弱弱的纤细脖子,用力的朝他嘴那扬了扬,都快凑到他嘴边了,也不知道是在让他掐,还是在让他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