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仿佛抵达的不是另一节车厢,而是一场小小宴会的现场。
“这是......餐车?”
白伦觉得奇怪,地铁里也有餐车?
可来到餐车,又禁止在餐车内进食......这是什么意思?
不想吃的话,不上桌不就好了吗?
这个念头刚在心间出现,白伦便觉得有些不对劲——他突然发现,自己的口中,不知何时开始分泌出了大量的唾液。
舌头变得湿漉漉的。
鼻腔里更是闻到了一股复合的异香。
一旁的许嘉溪更是突然凑了上来、紧紧拉住了白伦的臂膀。
感受到一股温热丰盈之意贴合而来、紧紧地压住了自己的胳膊,白伦面色古怪:“怎么了?”
“好、好香......”
却见许嘉溪整个人面色酡红、鼻翼微动,很不淑女地咽了咽唾沫,将头埋了过来,附耳说道:“主人......这儿闻得我好饿......”
——好饿?
话音未落,许嘉溪的手已经有些不安分地攀了过来,开始轻轻抚摸着白伦的肱二头肌,像是在把玩着什么珍奇的硬物。
“主人......你的肌肉好结实呢。”
“硬硬的,好想咬......”
她舔了一圈粉润饱满的嘴唇,露出齐整的牙齿,喃喃道。
暖暖痒痒的柔风吹入耳,白伦心中警铃大作。
虽说前世许嘉溪咬他已经是家常便饭,有段时间甚至到了喝牛奶代替早餐的地步,但现在的这情况明显不对劲!
再一瞧另一侧的沈爱月,自家义妹倒是还好,仍靠在轮椅上闭目养神,只是她也皱着眉头、微红着颊,低声耳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