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在扬州城横行霸道,当真该诛!”
“陈转运使纵子行凶,他亦难逃其咎!”
……
堂下的百姓和士子听到事情的真相,便是纷纷进行指责,矛头更是指向了两淮都转运使陈暹身上。
亲亲相隐是这个时代的特色,而父子相连同样是时代的特色。像严嵩之所以下台,正是受到了严世蕃的牵连,现在陈暹自然要为儿子的恶行买单。
徐爌听到竟然是陈公子,悬着的心却是微微放了下来。
“李狗,你干嘛要乱咬你老子?”陈公子听到李公子竟然指供自己,先是露出不可思议之色,接着勃然大怒地质问道。
咦?
众人不由得又是一愣,刚刚以为一切都水落石出,却不曾想事情似乎又出现了变数。
李公子的眼睛有几分心虚,旋即咬牙坚持指控道:“那晚将潇潇推下池中的人分明是你,本公子瞧得一清二楚!”
“你眼瞎了不成?推人的是我吗?”陈公子气急败坏地质问道。
李公子冷哼一声,却是一本正经地道:“不是你还能是谁?你休要抵赖!”
徐爌的眉头蹙起,目光凌厉地望向了陈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