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好将错就错,让丫鬟扮嫡女,亲女朝朝假装丫鬟,不过,朝朝只是表面上当丫鬟,私底下,绝依金尊玉贵,不然我不会让她保留'秦朝朝'这个名字!
亡妻的癔症三年才好,但她已将那个丫鬟当作亲生女儿,而朝朝她又一直失忆,所以我只好继续这么糊弄着。
昨天亡妻有幸彻底清醒,我以为我们终于能一家团聚,没想到,没见到,她竟然……她竟然就这么去了……”
我爹说到这里竟然呜呜呜地哭起来。
很多看热闹的人,听信我爹所言,都十分怜惜。
我却只有冷笑。
我淡淡说道,“爹爹,我们先说财产的事,爹爹,不是我着急,是我答应夫君将外婆留给我的钱财全都捐给了南郡的灾民,捐赠文书已经签了,那笔钱,现在已经不属于我,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那么多钱,就这么捐了?
看热闹的人纷纷吸气,随后将我一顿好夸。
我爹却如遭雷劈,“……”
他承受不住这个重大打击,两眼一黑,晕倒在地。
我们事先带了太医,立刻为他急救。
他很快醒来,疑惑地问我,“你不是只记得六岁前的事吗?瞧你现在说话的样子不像啊?还是说……”
我爹有意诟病太子,却不敢,故意说一半留一半……
我装出天真的样子,“……我确实不记得六岁后的事,但我只是不记得事,我记得我学过的所有东西,还有,太医说,我很快就能恢复所有记忆!”
恢复所有记忆?
那可不得了?
我爹担心这一点,立刻带着下人凑钱凑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