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东年便把和徐雷一起进山打野猪的全过程,给他讲了一遍。
如何守株待兔,如何攻破那头野猪的一身厚甲,又是如何耗死它等。
听他讲完,沈振虎右手挠着木制沙发的扶手椅,说道:“五六百斤的挂甲野猪,你还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那玩意儿也敢招惹?不过你说的那个厨师徐大哥倒是一个打猎的好手,有经验,知道找这挂甲野猪的唯一薄弱点,一枪命中,不错。”
许东年笑道:“是的,徐大哥老猎手了,也得亏有他,我自己是不敢招惹的。”
沈振虎见他进来后,说话时总是有意无意瞄一眼楼梯口位置,便笑道:“不知道今天你要来,秀秀出去了,得下午回来。中午我让厨房做几個下酒菜,东年,陪我好好喝两杯?”
老丈人邀请,那当然不能推迟。
许东年道:“好的伯父,不过我酒量一般,怕是不能陪您喝尽兴。”
“不要紧,喝一点点。”
……
沈振虎的一点点,直喝到许东年头晕脑胀,差点没直接醉倒在桌上。
除了沈秀出去了,杨雪琴和沈仪琳也不在家,除此之外,沈振虎和杨雪琴还有一个儿子,叫沈建军,14岁,正在上高中,住在学校比较少回家。
所以中午这餐饭,只有翁婿两个人。
酒一喝,话就多了起来。
沈振虎道:“东年啊,当时我说和你爸结为儿女亲家,你爸死活不肯,说两家条件差距太多。要我说,他就是想得太多,什么条件不条件的,吃商品粮的就高级一些?往前一辈,谁不是农民呢。所以啊,你千万不要有负担,好好和秀秀成亲,听到没。穷只是暂时的,关键是要有志气,好好奋斗靠自己,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