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手中的棒球棍高高举起,凹凸不平的球棍漆面上裹着一层黏糊糊的红色血膜,随后重重砸在了脚下的动物帮成员身上。
叮当!~
安琪丢掉手里的钝器靠在身后的桌沿喘着粗气。
旷日持久的帮派战斗让她一个没有打激素的头目精疲力竭,她不知道下一个安全屋还会不会有找上门来的敌对动物帮成员。
眼前浑身是伤的下属们紧紧围绕在她的周围,提防着随时可能涌进来的敌人。
这五个人就是她现在仅存的战力了。
【来电:凛】
一阵铃声响起,义眼内是凛先生的通话名片——上面是张恶魔的脸。
安琪接起电话,“还活着…只是这帮杂碎还是咬着我不放,怎么样…成了吗这事?”
饶是局面已经差到了这个地步,她依旧语气平稳。
她知道,这座城市只有两种下场,风光的活,悲惨的死。
那头的凛说了一些事情,安琪听到后脸庞抽动,露出了疲惫的笑意。
“谢谢你,凛先生。”
她捋了捋头发上结块的血渍,点了一根烟,拔出腰后的手枪,与自己的下属们继续向办公室的另一侧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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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洲,心事重重。
艾玛的手轻轻按在沙发靠背上,语气淡漠,“韦德,这一次是我们输了。”
汉兹双手叠在一起,下面用手杖支撑着,表情很难看,开口道:“动物帮的药物生意他吃不下,幽冥犬和古巴是他没法染指的地方。”
艾玛慢慢地说道:
“本来可以大家对半分的生意,被你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