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一个目标，能够努力二十多年的人，他是那种说放手就放手的？

他刚才哔哔铺垫了那么多，他能听不出来吗？

玄霆挠了挠被水汽捂得有些湿润的发，试探问：“所以，我算……算转正了？”

他一下子又有些委屈起来：“我干掉那么多武道馆的时候，都没有什么所谓的实习期好不好？”

许好好忽然想到鹿小眠之前跟她说的话，不要勉强自己。

又看看面前的男人，她有些迷茫。

玄霆看起来态度温和，实则步步紧逼，绝对不是说轻易就能放手的人。

许好好有些不安地垂下眼眸，道：“我只是觉得……我可能没有那么喜欢你。”

就好像她真的不会像小眠一样，也不会像苏梨一样，总会生出黏着对方的想法。

如果她真的那么喜欢，今晚她就不会站在这场大雨里面了。

玄霆对于这个回答一点都不意外，反而喜上眉梢：“我知道，没关系。”

这句话，这个起板可不就是许好好有松动的意思吗？

“我喜欢你不就成了？”玄霆握紧雨伞，笑眯眯地看着她道，“你没那么喜欢我也没关系。”

“所以，今晚我们先回家？”玄霆见她眼底迷茫，十分是时候地开口，声音低沉又温暖。

现在，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