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指甲盖的伤口,他想起来都觉得脸上火辣,太丢人了。
“陌云昭想杀本王,若非本王清醒,你现在就得给本王收尸。”
凌永年虽觉得丢人,却不后悔,幸好他自己动手,若不然陌云昭绝对给他一招致死。
赖宏博又连连叹气好几回,然后劝道:“您既然和陌碧莲有了婚约,您娶她,再帮着夺回陌阳城,就成,并不是非陌云昭不可。”
想要陌阳城的势力,多的是法子,并非必须娶陌云昭。
再说了,城主不外嫁。
凌永年想着陌碧莲对凌景御的态度,脸色阴沉。
“向来,没有本王拿不下的女子,本王就不信,陌云昭她是个例外,本王定要她心悦我,此生以本王为重心,甘愿为本王付出一切。”
次日正午,陌云昭收到了船夫送来了那一套结了冰的小木桌。
小木桌有些斑驳痕迹,而上面的碗,筷子,连那日所吃的下酒菜,此时都被冻在晶莹的冰块下,像是永久封存了一样。
陌云昭伸手摸了摸,冰冷刺骨。
“这个……干吗的?”陌云岚见这样,很好奇,“都晒好一会儿了,还不融化呀?”
“殿下的。”陌云昭敛着眸子,让扶柳收到库房去。
陌云岚:“殿下的癖好可真奇怪。”
陌云昭想了想,对陌云岚说:“阿姐,你帮我查查,有没有穿灰色衣袍的高人,还得是个老的。”
“嗯?”陌云岚不是很懂这个意思。
陌云昭:“就是得道高僧这种。”
穿着白袍的男子,跪地双手刨地,而后跪在了灰袍老人的面前。
或许,她找到这个人,就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