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稀奇古怪的事,他为官数十载,从来没有听说过,也从来没有碰到过。
谢知府冷涔涟涟,很是头疼,牧光崇找他来,是想让他查案,他怎么查案,没有一点线索,毫无头绪,他怎么去查案。
看完之后,两人到了牧府的书房落座,谢知府刚想说什么,牧光崇懊恼的说道,“不瞒谢大人,昨天夜里,我府上还出了一摊子丢脸的事。”
谢知府忙问,“府上还有何事?”
牧光崇将管家和八姨娘偷情的事说了一下。
谢知府试着问,“捉贼捉赃,捉奸捉双,确定是府上的管家。”
谢知府之所以这样问,因为他觉得谢管家做不出来偷物又偷情的事。
平常他到了牧府,管家礼数周到,本本分分,规规矩矩,很是殷勤。
牧光崇黑着脸闷声说道,“我亲眼所见。”
听牧光崇如此说,谢知府咽下去想说的话。
沉闷了一会儿,牧光崇说道,“看来五日之后去不了京城。”
打造的兵器全都不见了,他怎么去京城见靳相,如果他将牧府发生的事说与靳相听,靳相不但不相信,还会认为他有其它的想法。
谢知府摆着一张苦瓜脸,“那怎么办?”
他依赖着靳相这棵大树,有靳相这层关系,这些年来,他与牧府结交甚密。
他暗自思忖,东库房内那座假山上的两个字又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寓意着此事不可为。
京城关系错综复杂,他还要继续跟着趟这些浑水吗。
谢知府正在想着,牧光崇又说道,“查案之事还需劳烦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