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若瑾听了若有所思,恭敬问道,“皇上,您在宫中听到此医女吹的箫声,会不会头疼症发作。”
皇上听章若瑾这样问他,有些意外,闭上眼睛回想了一下,好像确实如此。
皇上叹了口气,又是一副病恹恹的模样,说道,“确实如章大夫所说,朕每次头疼症发作时,总似能听到此医女在御花园的吹箫之声。”
章若瑾眼前一亮,“此医女一定是给皇上下毒蛊之人,她通过吹箫控制皇上体内的毒蛊虫,引发皇上体内的毒蛊,于是皇上头疼症发作。”
想到自己竟被一个医女下了毒蛊之毒,皇上龙颜愤怒至极,不由的连着咳嗽几声,章若瑾上前轻轻帮他拍顺脊背。
须臾,皇上止住咳嗽,额头青筋直跳,脸色铁青,十分的难看,他尽量克制眸子里将要喷出来的怒火。
看到皇上脸色越来越难看,沉默了一会儿,宁王将靳相与谢知府、牧光崇的密函默默的呈上。
皇上看了一眼两个匣子,不解的问道,“这两个匣子里装的是什么?”
洛墨寒沉声说道,“是臣弟从谢知府、牧光崇的书房搜到的密函。”
藩王不能干涉所在封地的地方官员一切政务,何况徽宁府不是安王的封地,也是犯了皇家的大忌。
宁王连忙跟着解释,“皇上,臣弟在徽宁府遇刺,查到一些线索,哪知到了谢知府处,这些线索皆中断,臣弟有所怀疑,怎奈臣弟行动多有不便,于是托四弟进谢府查看一番,不料真的查到了一些密函……”
“嗯?”皇上挑眉,敏感的问道,“是不是与靳相往来的密函?”
靳相与牧光崇有姻亲关系,看来皇上知道此事。
柳潇云只字未提到牧府库房收武器的事,她冷静观察,想看一下皇上对此事的看法。
听到皇上问话,洛墨寒镇定回答,“回皇上,是牧光崇和谢知府与靳相往来的密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