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皇上如此的神情,柳潇云却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预感。
果然,皇上在御书房又来回走了几步,抬头看着御书房的房顶,缓缓说道,“这些年,镇守南疆的将士剿匪不力,导致山匪是越剿越多,现如今,南疆匪患甚是猖獗,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整个南疆的百姓简直是苦不堪言。”
说着,皇上看着洛墨寒和柳潇云,“四弟和弟妹可愿意为朕分忧?”
洛墨寒心中明白了几分,皇上今天在御书房召见他们,禁卫军统领的事小,南疆平匪的事大。
他是一个外放的藩王,先皇有明旨,藩王不领兵也没有兵权,不可能去南疆剿匪。
柳潇云掌管禁卫军的半个多月,皇上已经清楚柳潇云的治军才能,极有可能想让她去南疆带兵剿匪。
柳潇云轻微蹙眉,“若说剿匪数年,山匪不但没有被剿灭,反而是越剿越多,这明明就是养匪自重,最后却是让匪患发展到不可收拾,实属害民不浅。”
听她说完,皇上眼底闪着掩饰不住的亮光,“正是如此,这些年来,由于养匪自重,南疆十万大军所需要的粮饷比北境二十万大军所需要的粮饷还要多,国库一多半的库银都用在了镇守南疆大军的粮饷上。”
顿了一下又问道,“弟妹可有应对南疆匪患的良策?”
洛墨寒暗自苦笑,皇上如此迫不及待的说出了心中的想法。
没等柳潇云说话,洛墨寒对皇上微微施了一礼,“皇上,朝中武臣良将众多,可有应对南疆匪患的良策?”
皇上叹道,“四弟有所不知,南疆山匪大小有二十八寨,少的有几百匪徒,多的有数千匪徒,这些山匪抱起团来,声势越来越大,已经形成与镇守南疆的十万大军相抗衡之势,这几日的早朝就是在议南疆匪患的事,直至今日,还是没有人可以领兵去南疆剿匪。”
柳潇云微微挑眉,“二十八寨山匪都有自己的地盘,抱起团来又如何,可以蓄精锐,出其不意,分而击之,挨个击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