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给娘家做什么贡献,让父兄操碎了心,还好意思把娘家地皮刮一层走?
而且她看过齐王府的账目,就明面上的存银都让她惊掉了眼球。
真的,贫困限制了她的想象。
说起来,自从齐王“活”了之后,她还没好好问问这遗产的事情呢!
不过再想想,齐王回来了,库房钥匙也得交还回去,心好痛。
王爷您多死一阵也行啊,让她好好过几天躺在银票上的日子啊啊啊啊啊!
话说齐王都富成那样,她去帮他养儿育女,还得自带干粮,哪有这样的道理?
“这些啊,都是我侄子侄女的,谁也别想抢走。”唐星雅哼哼着道。
孟语澜伸出食指在她眉心点了点:“你这个小悭吝鬼。”
“我悭吝?嫂子实在见得太少了。”
淮上那才是悭吝的祖宗!
孟语澜道:“王府再富,那也不是你的;我们府里再难,这也是我们的心意。给你你只管收下,难道日后你不管你侄子侄女吗?”
“那肯定不能。”
“这不就是了?”孟语澜笑道,“我知道你不耐烦做面子上的事情,但是众人就是这么俗,就是看你嫁妆多少,看看你娘家是否重视你,而且这也是王府的体面……虽说齐王可能也不看重,但是家里不能在这件事情上拖你后腿。”
“咱们也不用打肿脸充胖子。”唐星雅道,“唐家原来什么情形,大家又不是不知道。”
“然而现在国公府八十抬嫁妆送进来了,这也是大家眼皮子底下过的,所以没有再不给你嫁妆的道理。”孟语澜笑道,“给你,你就只管收着;总有跟你讨要的时候。”
唐星雅:“好嘛好嘛,我不管了,都听嫂子的。”
孟语澜脸上笑意渐渐敛去,低声道:“阿雅,嫂子也有一件事情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