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念震惊地看着她。
她到底是怎么变出来那么多药的。
“娘娘,我真的没事。”锦瑟休息过来一些,“有您送我的法宝,我自身受创有限。”
不像她的外祖母和母亲,最后都死于自身的音攻。
音攻传女不传男,制敌的同时,伤害自己。
所以母亲是不愿意教自己的。
但是她又不放心,担心自己孤零零的在世间被欺负,所以在复杂的纠结的情绪之中,到底还是将音攻传给了自己。
“你吓死我了,”任盈盈抱着她大哭,“你要是出事了,我还能活啊!”
她余生愧疚死了。
渠念:这感人的……姐妹情,就是有点那么不对劲。
妻妾一家欢,他该高兴的。
可是他高兴不起来。
因为在她们之间,他就像那酸菜鱼,又酸又菜又多余。
过了一会儿,吴镇海挑开马车帘子:“软软?软软呢!”
“我们分开行动的,她应该不会出事吧。”任盈盈道。
吴镇海转身打马就往回跑。
他要去看看明珠,不亲眼看到她没事,他不放心!
后悔,为什么走错了方向,来做好人好事了?他一点儿不稀罕,他就希望软软好好的。
渠念:亏我当你好人好事,结果是你救错了人。
不过看在任盈盈没事的份上,就勉强记吴镇海一个人情。
“锦瑟,你别睡,”任盈盈声音慌乱,“坚持住,咱们这就回王府,你就是剩一口气,糖宝都能把你给救回来。”
锦瑟脸上露出疲惫之色,苦笑着道:“世子妃,您别摇了,我头疼。我的情况,自己清楚,没事的,就是太累了,需要休息。”
任盈盈:“真的?”
“嗯。”
“那你赶紧睡,不用理我。来,头靠在我身上,我抱着你。”
锦瑟枕着任盈盈的大腿,躺在马车里闭上了眼睛。
渠念: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多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