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急,我打电话问他到哪儿了。”陆京墨刚拨通徐长卿的电话,就听到手机铃声在门外响了起来,徐长卿推门进来,“我来了,我来了!”
慕海月紧跟在他身后,一进来就焦急地问:“飞廉在哪儿,怎么样了?”
“月月……”庞薇薇红了眼眶,后面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慕海月赶紧上前抱住她,“薇薇,别怕,飞廉一定会没事的。徐渣男是很厉害的医学教授,没有他治不了病的。”
徐长卿轻咳一声,“你真看得起我。”
“你废话真多,快看看飞廉怎么了。”陆京墨一脚踹过去。
“我太委屈了,来救人,还被你们骂渣男,还踢我。”徐长卿可怜巴巴地说道。
“徐渣男,你再墨迹,信不信我把你剁了炖汤喝。”慕海月也生气了。
徐长卿没有耽搁,走到病床前,经过简单的诊断后,他对庞薇薇说:“薇薇,飞廉心率和脉搏已经恢复正常,把你的银针收了吧!我给他抽血化验一下,看症状应该是服用了麻痹神经的药物。”
“哪个黑心肝的干的,这么小的孩子,居然用麻痹神经的药。”慕海月听得火冒三丈。
庞薇薇立即收了银针,徐长卿取庞飞廉的指尖血化验,结果出来后,应证了他的猜测,的确是用了麻痹神经的药物。
徐长卿打开药箱,他这个药箱简直就是百宝箱,什么药都有。
“血管在哪儿,我怎么找不到?”徐长卿想给庞飞廉输夜,小家伙胖嘟嘟的手背上,全是肉。
“都怪我,把飞廉喂得太胖了,血管不太好找呢!”慕海月拍拍脑门,突然想起来,说:“要不扎脑门上,医院有很多小孩,扎在头上的?”
陆京墨捏住庞飞廉的小脚丫,“脚上的血管可以,试试扎脚上。”
“扎脚上,那该多疼呀!”慕海月皱眉。
“你这么说,就好像扎头上不疼似的。”徐长卿用棉球擦了擦庞飞廉的脚背,血管很明显。“等一下!”慕海月赶紧叫停。
“又怎么了?”徐长卿不解地看向她。
“你轻点,温柔一点,再温柔一点。”慕海月别过头去,根本不敢看。
庞薇薇守在病床前,平静地说:“扎吧,谢谢徐教授。”
徐长卿不经意的一瞥,正好跟陆京墨目光相撞,他不由地一悚,“飞廉现在没有知觉,扎了也感觉不到痛,你们这么盯着我,我压力很大。”
“是男人,就利落点儿。”陆京墨语气生硬地说。
徐长卿准确地找到血管,成功地扎了进去,然后将输液瓶高高挂起。
“四十分钟后,就能醒过来。这种麻痹神经的药,对小孩子伤害性很大,还好发现的及时。”徐长卿将输液速度调慢了一点。
“这帮畜生,连小孩子都不放过,知道是谁干的吗?”慕海月咬牙切齿地说:“要是被我逮到,我撕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