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我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你才疯了！”孙欣欣眼眶泛红，语气却异常坚定，“你以为我想这样吗？我只是想让你清醒一点！你现在这个样子，能做什么？冲到王若涵面前，然后呢？质问她？逼她记起你？你觉得有用吗？”

她的话像一盆冷水，浇灭了我心头最后一丝希望。是啊，我现在这个样子，又能做什么呢？

孙欣欣从包里掏出一包女士香烟，递给我一根，又给自己点上，深吸了一口，缓缓说道：“你想知道什么，我告诉你。”

我木然地接过烟，点燃，猛吸一口，尼古丁的味道让我的神经稍微放松了一些。

“你之前说，你调查了王若涵，到底是怎么回事？”

孙欣欣吐出一口烟圈，眼神变得幽深起来：

“我回国后，就发现王若涵和叶天走得很近，而且她整个人都变了，变得......我都不认识了。我担心她被叶天那家伙骗了，就偷偷跟踪了她几次。”

“你见到她了？她怎么样？她有没有说些什么？”我急切地问道，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我见到她了，就在上周，在一家高档餐厅。”

孙欣欣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

“不过，叶天也在。王若涵看起来......很开心，一直在笑，但我能感觉到，那笑容很勉强，像是戴着一张面具。”

“她提到了我吗？”我的声音有些颤抖。

“提到了。”孙欣欣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她一直在说你的名字，说你们曾经在一起的点点滴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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