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前,皇庭会所。
白冉冉收拾完会所包厢,动了动自己受伤以后一直没有好的手指。
虽然已经比之前好很多,但只要一动,还是觉得痛。
白冉冉正准备下班回家,经理突然走过来,“你去给VIP套房的客人送醒酒药,客人让送上去的。”
“但现在已经是我的下班时间了。”白冉冉想让手指尽快恢复,不想再加班。
“你不是急用钱治疗你的手吗?VIP套房的客人出手阔绰,你去送完药,小费一定不少。”
白冉冉看了看受伤的手指,应下了经理的要求。
白冉冉拿着醒酒药去套房,按了好久的门铃都没有人应门。
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
白冉冉用备用钥匙开门进去。
一股异香冲入鼻间,白冉冉迷迷糊糊往里面走,“先生?”
“先生,我是来送醒酒药的,您在哪儿?”
白冉冉感觉头逐渐发晕,脚步也愈发不稳,她将醒酒药放在茶几,转身要离开,腰间突然被一道蛮横的力道扯住。
“啊!”
傅淮洲搂过白冉冉,用力将人扯入了房间。
白冉冉被他扔在大床上,正要挣扎,却见男人英挺伟岸地覆了上来,“不要……唔!”
黑色马甲,白色衬衫,西装裙被一件件扔在地上。
迷迷糊糊间,白冉冉感觉自己陷入了一张无法逃脱的铁网,全身上下都很痛,随之而来就是无法抗拒的快感。
……
白冉冉看着眼前棱角分明,清晰英俊的男人,她抬手抱住他,张嘴在他结实的肩膀狠狠咬了一口。
傅淮洲愣了愣神,丝毫不介意她啃咬自己,大掌宠溺地轻揉她的长发,纵容她的所有举动。
“报复?”
白冉冉点头,“那天晚上,你弄得我好痛,还将我当成……那种女人。”
“对不起。”傅淮洲大大方方道歉,“我错了。”
傅淮洲捧起她的脸,细细密密的亲吻,又说:“但我很高兴,那天晚上的女人是你。”
因为那场意外的露水姻缘,他们才会走到现在。
白冉冉松开傅淮洲的肩膀,在自己刚才咬过的位置轻吻,“我也是。”
傅淮洲露出宠溺又甜蜜的笑,“我爱你。”
白冉冉用力抱紧他,“我也爱你。”
傅淮洲和白冉冉在酒店里呆了一整天,直到夜幕来临,白冉冉准备要去演奏会,两人才结束那荒唐的厮磨。
白冉冉以为傅淮洲到了晚上就要离开,没有想过他还会陪着她一起去演奏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