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泽言一噎,回头看傻子一般看了妹妹一眼,问道:“你觉得可能吗?”
裴棠月也觉得事情若是果真如此,叶笑笑未免也过于万人迷了。
就是她自己,作为名声比叶笑笑不知道好了多少的公主,在墨翰也没这么多人喜欢,甚至众人对她还颇有不满。
觉得她一个女子,不该干涉这样多的政务。
所以自己是真的多心呢?
瞧着裴家兄妹出来了。
一众老父亲和美男子们,都觉得晦气得很,想想他们居然想把公主娶走,他们就十分来气。
不管于公于私,都觉得墨翰皇室令人恶心。
便是皮笑肉不笑地打了个招呼。
便纷纷离开了。
见着他们走了,裴家兄妹更笃定了是演的,见着自己都看到了他们的演出,这些人目的到达了,便散去了。
他们走了之后。
裴家兄妹对视了一眼,也不再继续互相装友善了,各自上了马车,往驿站而去。
到了驿站房间内。
便有黑衣人在裴泽言的身边,禀报消息:“殿下,我们照您的意思,本是想将天子剑藏到公主府。”
“可是没想到,还没靠近,便感受到高手的气息,便没敢去做什么。”
裴泽言眉心一皱:“高手?按理说,叶笑笑进宫赴宴,弓无痕应当也跟着保护她才是,公主府怎么会还有高手?”
黑衣人:“应当是扶风太子的人。只是属下有些奇怪,未曾见到扶风太子进公主府,却看到了他出来。”
裴泽言沉了脸:“想来沈宴舟是早就来了,只是我们一直未曾察觉。”
黑衣人:“那……这事儿怎么办?天子剑难道就不放进去了吗?”
裴泽言:“无妨,放出这个信号弹,余淮若是看见了,会想办法帮我们把天子剑带进去。”
这是他先前与余淮的约定。
不同的信号弹,是不同的意思,若是需要对方帮忙带什么东西进公主府,便放出他这会儿递给下属的信号弹。
黑衣人有些迟疑:“可是余淮现下,都出不来……日前还被打了一顿板子,怕是下不来床,如何能成事?”
裴泽言:“他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交给他就是了!”
黑衣人见殿下这样确定,便不就这个问题多论,只是道:“萧贵妃已经被放出冷宫了,虽然如今只是个美人了,可到底还是永阳帝心尖上的人,日后对我们想来还是有用的。”
裴泽言薄唇勾起:“叫宫里的细作多帮帮她,萧涟漪虽然愚蠢,但以后说不定是一步能叫我们一朝决胜的暗棋!”
黑衣人:“确实蠢笨,她竟是梦想着,您覆灭了御宇皇朝之后,能把王玄澈赏给她。”
“王玄澈到底是王丞相的嫡长子,而且十分睿智,您怎么可能会留他的性命?”
裴泽言不屑地笑了笑:“满脑子情爱的女人,自然都愚不可及。”
倒是那个叶笑笑,让他意外了,竟是这般难以掌控,早知道她居然不愿意嫁,他都不会来这一趟。
……
沈宴舟同叶笑笑一起回公主府。
马车上,叶笑笑倒也问了他一句:“你今后是打算,就以沈宴舟的身份,在御宇皇朝行走了吗?”
沈宴舟颔首:“墨翰的阴谋,我们几乎已经明晰,孤也已经与耶律隼和贵国皇帝说明了身份,既是如此,继续借师兄的身份,反而没必要了。”
暗中探查的意义已失,不必再多此一举。
叶笑笑笑道:“那倒也行!毕竟你这张脸,更符合本宫的审美一些!多看几眼,本宫都会小脸通黄,心猿意马!”
沈宴舟觑她一眼:“便是公主这样说,孤也不会献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