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相当于将一个活人变成了两部分。

一部分是他们自己的大脑，自己管理自己的行为举止。

另一部分便是半机械，用他们的芯片来控制他们的行为举止。

比起何司湛用心理暗示，这样的方式倒是比较仁慈一点。

不过不管哪一个，都只违禁的。

凌风跟陆漾沉默了半晌。

凌风才出声打破平静，问何司湛，“死伤多少？”

“近千。”

陆漾：“……”

凌风：“……”两人盯着何司湛看了半晌，想要说点什么，可是最后却是没有开口。

因为他们也不知道现在这个时候还能说点什么。

就在他们这么僵持的时候，审讯室的门的被人敲响。

陆漾看了一眼何司湛，站直了身子，抬脚朝着门口走去。

打开门的时候晏城江站在门口，身后还站着一个中年男人。

看上去一点儿都不好说话。

整个人脸色冷冷的。

在对上陆漾的视线的时候，那人微微颔首。

“刑警队，原总局。”

原楷，国际刑警连续三届总局。

是个有手段的狠人。

但凡落在原楷手里的人，几乎不死都得脱层皮。

若是何司湛落在原楷手里，那……

陆漾不由的有些担心，视线落在晏城江脸上。

晏城江不着痕迹的冲着陆漾摇了摇头。

原楷直接进门，站在何司湛面前，有些居高临下的打量着何司湛。

凌风也是一眼就将面前的人认了出来。

原楷！刑警队的扛把子！

何司湛不太喜欢被人这么打量。

就在凌风觉得何司湛动怒的时候，原楷突然朝着何司湛伸出手，“你好，我是国际刑警总部，总局长原楷。”

凌风跟陆漾有些震惊的看向原楷。

谁都知道，原楷在对待嫌烦或者是恐怖分子的时候，都是冷着脸的。

近千人的火拼，凌风将何司湛自动划拉到了恐怖分子的这一类。

所以原楷的举动，让在场的几个人都是一怔。

何司湛抬眼看向站在自己面前的人，随即视线落在他朝着他伸出手的手上。

良久，何司湛起身站了起来，伸手跟原楷握了下手，“何司湛。”

原楷握了下何司湛的手，便很快松开。

接着转身看向站在一边的几人，“麻烦几位先出去一下，我单独跟何先生聊聊。”

陆漾跟凌风对视一眼，两人看向了何司湛。

何司湛点点头。

两人这才转身离开了审讯室。

晏城江也朝着原楷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审讯室，出去后还很体贴的帮着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