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潇潇拍拍他:“那个……你别只顾着自己兴奋,跟我仔细说说。”
严竞便松开她,将一张大幅画纸,平静在餐桌上,然后说:“就是这里,这张图纸上把齿数增加了,这个受力点作了偏移,所有的问题都迎刃而解了。当时我们也有想过增加齿数,却从来没有想过把受力点偏见,做出来的东西怎么都不对。”
“我昨晚已经从三个方面计算论证过来,全都行得通!”
严竞说到激动处,又一把抓住元潇潇的手。
仿佛只要肢体接触,他的兴奋情绪,就会毫无保留的传达给她。
说实话,严竞说了这么多,元潇潇一句都没听懂。
她把严竞的话提炼出中心思想:这些图纸里还是有些有用的东西。
元潇潇也跟着高兴激动。
就在这时,商行舟回来了。
手提着包子油条,看见高兴的两人,就知道是个好消息。
“你们先去洗漱,咱们吃饭的时候,边吃边说。”
其实,元潇潇和商行舟都没抱太大希望,只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
没想到这些图纸真的有用。
解决了一个技术难关,严竞比谁都高兴:“元老板,剩下的那些图纸我能再看看吗?也许还会有其它收获。”
她当然愿意让严竞来筛选,能发现越多有用的东西越好。
商行舟泼他冷水:“你已经一整夜没睡,饭后你补个觉吧,别忘了你今天还有补习课。”
严竞哪里睡得着啊!
连老家教课都不想去上了。
不过他还是被商行舟强势塞上了床。
处理好严竞后,元潇潇和商行舟回了她的房间。
商行舟问她:“你打算怎么办?”
元潇潇想也没想,就说:“我想上交华人国家。”不如把这们交给专业人士来解读。说实话,她又不做这方面生意,拿着这些图纸也没用。
“不过我想先确认一下,如果这些图纸里能扒拉出一点东西,我们想找丁爷多捣腾一点这些废弃的图纸。”机械和精密仪器这块儿元潇潇不懂,但她知道挺难的。差之毫厘缪之千里。
就一个圆珠笔头,国内也要等到二十一年后才能全产业链自主,不被别人卡住命门。
如果能从这些‘废弃’的图纸中,找到一两个有用的图纸,哪些是一些小细节,都足够让某些领域迈出一大步。
这种做法虽然不够光彩,但在行业领域内,弱者不被尊重是定律。
那些不光彩的名声,她一个小女人,不介意背起来。
商行舟揉揉她的头发:“你样很危险。”
元潇潇冲他孩子气的笑:“我会尽是小心谨慎的,不会让人逮到我的把柄。”
商行舟又找了一个人来帮忙
还是个老熟人。
那位和元潇潇一起,在黑珲做过生意的杨教授。
杨教授顶着寒风而来,进了房间之后,被热风一激,打了个哆嗦。
比起上次见面,他又瘦了很多。
元潇潇看他衣着单薄,脸都冻得青紫了,连忙倒了一杯热水给他。
杨教授捧着杯子,咕噜咕噜喝下整杯水,他才缓过气儿来。
杨教授在屋子里扫了一圈儿:“商行舟呢?怎么没看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