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晕了,那黑哥呢?
元潇潇捏了捏商行舟的手,商行舟回握她一眼,表示他也看出来了。
紧接着又回头对厉哥交换了一个眼色。
厉哥没见过丁爷,不知道她长啥样,自然认不出来,可商行舟的意思他懂,这三人有问题。
商行舟拉着元潇潇靠窗这边站着,厉哥就贴着包厢的墙站着。
两个男人做贼心虚,看见商行舟他们后,画蛇添足的自言自语,解释这女人为什么不省人事:“真是的,明明不能喝,还非要喝,现在好了,喝醉了吧!”
有句话叫做:解释就是掩饰!
自己露出马脚。
元潇潇朝他们投以一个腼腆无害的笑,诱导对方放松警惕。
两人抗着丁爷经过他们身边,商行舟和厉哥同时动手,先捂嘴再打击后颈。
元潇潇见缝插针,接住丁爷并拖开。
两个劫匪痛哼一声,直接晕了过去。
这时,黑哥追了上来,他脸上挂了好几处彩,伤得不轻。
他看见丁爷和元潇潇在一起,顿时松了口气。
黑哥也带来一串尾巴,看见倒在地上的兄弟之后,他们个个面色凶狠,挥动着手里的凶器。
元潇潇叫来严竞和自己一起扶着丁爷:“我们先回包厢,这里交给他们。”
严竞心里慌得不行,动作却很麻利。
和元潇潇一左一右架着丁爷往回跑。
身后传来博斗的声音,严竞心惊肉跳的想回头去看。
元潇潇喝斥道:“别回头,我们先走。”丁爷昏迷,严竞手无缚鸡之力,若是碰上劫匪,元潇潇不一定能打得过!
严竞定了定神,咬牙加快了步子。
好在这一路上都有惊无限。
虽然经过两间间有动静的包厢,不过他们的动静都很小,并没有引起屋中劫匪的注意力。
很快,他们就回到了包厢。
他们将丁爷放在床上,拿起保温杯里的水,直接泼在丁爷脸上。
丁爷皱着眉头挣扎一下醒了过来。
看她见元潇潇的时候愣了一下,但她很快就回过神来:“我好像被人吓药了。”她皱着眉头想了想,“应该是在餐车里,我要了一杯热牛奶,回到自己的车厢就不行了。”
这药劲真是强,已经过去五六个小时,丁爷还睡得死死的。
这会儿就算醒过来了,也浑身使不上劲儿。
丁爷也是愤懑,她一个常年打鹰的,没想到今天竟然被鹰给啄了。
说出去,估计能让道上的人笑一年!
“是火车上的劫匪,他们已经在四处打劫了,刚才他们想把你走,在路上被我们碰上,就把你带过来了。”他们正说着话,他们包厢的门突然被推了一下。
随手有一个个薄薄的东西贴着门缝伸了进来,准备撬他们的锁扣。
元潇潇让严竞守着丁爷,她躲到门后,耳朵贴在门上听外面动静,好像有两个人。
很快,门就被人熟练的撬开,慢慢推开。
元潇潇抽出砍刀,半蹲在地上。
一只脚悄无声息的跨进来。
在那只脚落地的同时,元潇潇挥刀刀剁下。
“啊……”
一声惨叫,踉跄后退。
惨叫声忽地又戛然而止,被人捂住嘴巴。
外面一阵悉率对话,门从外面一脚踹开。
元潇潇早就闪到另一边,在门被踹开之时,全冲着踹进来的那只脚砍了过去。
‘噗……’明显的皮肉被割破的声音,挨砍的人又是一声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