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问我:“人家讹诈你的钱多不多?”
我说了个数字。
安吉骂了句脏话,说:“够买他一条命的了。”
我说:“算了还是不惹事吧,等他消停下来,我看找人把这事平了,真要出钱也只好出了。”
安吉说:“这事你行不行?不行的话,我来处理,这一段不要轻举妄动,更不要单独行动,确保时刻出现在公众视线里。”
我听她这么说,心里咯噔了一下。
几乎是二十四小时在医院,我和值班的小护士们,也比较熟了。
医院是我们这里全市最好的,能进来做有编制的护士,都多少有点门路的。除了有个早早结婚了明显胖乎乎的,其他起码长相都还过得去。
隔壁床的大婶经常和小护士们瞎聊,问人家收入,结婚了没?
全是小姑娘最不爱听的问题,总是待理不理的。
回过头,大婶就一直一本正经提醒我:“有的小护士瞄着你呢,千万别着了她们的道。这帮人文化低,工作累、没前途,万万不能娶回家。”
干妈总是一笑置之。
有一次,大婶当着曾楠的面儿也这么说,夸曾楠当医生可以嫁得好的同时,顺便讥讽下护士。
曾楠有点皱眉,但还是为护士们讲了公道话,把那个大婶的嘴塞住。
有个叫娜娜的护士妹妹家里是做卤味的,经常带各种卤肉来给我。
有一天病房熄灯了,娜娜又拿进来几听啤酒。
说实话我跟着医院十几天,确实嘴里澹出鸟来,于是熘去休息室去夜宵了。
这时候曾楠刚交班,她看到了声色严厉地批评当班的时候,怎么能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