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急,不会有事的。”宋一彦安慰焦急的陆雨霖,可等他们到姜珺发过来的地址时,还是被眼前的景象给震住了。
这座三百平方左右的机构里,一体机、投影仪等已经被砸的满地都是,墙上还被喷了一桶油漆,姜珺坐在小凳子上神情恍惚,听到声音抬起头,看到陆雨霖眼泪哗的就流了下来。
“姜珺。”陆雨霖看着她脸上都挂了彩,紧张道,“要不要去医院?”
姜珺摇头。
宋一彦环视一圈:“这是有人来闹事吗?报警了吗?”
“没有。”姜珺叹了口气,“今天是几个学生家长来的,来问我要求退费。”
“退就退,怎么还砸东西还打人?”
姜珺去年年中和朋友一起合伙开了个培训教育机构,本来信心满满,还特意请陆雨霖夫妇吃了个饭,展望了下蓝图。
兴致冲冲地选了个好日子开张,迎来了十几个启蒙班的学生,姜珺还觉得自己这次创业有望,哪知道一过年因为这疫情,全国学校都不能开学,更别提她这个培训机构了。
机构不能开张,但房租人力等各个成本一样都不能少,光支出一个月就要十五万多,过了两个月,合伙人直接就说要放弃不开了。
如今学校开学时间遥遥无期,有说月底,有说直接就到九月一号再开学,教育培训机构关了一家又一家,家长们也都急了,生怕付了一年的学费还没上几节课机构就逃了,纷纷来找姜珺退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