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东远像个做错事的小学生，声音局促，“我这次回帝都是想问你一件事，孩子，咱们的孩子真的死了吗？”

萧红冷着脸，想着金凤早晚要回帝都，这件事死活是瞒不过张东远的，她索性说了，“没有。”

张东远眼睛里燃起一丝希望，语气里带着祈求，“孩子，孩子现在在什么地方？萧红，我知道我做错了，但是孩子是无辜的，我保证不告诉她我的身份，我只想看看她，只看她一眼就好。”

萧红像是看垃圾一样看着张东远，“我把她扔了。”

一股无名火腾的一下升起来，张东远啪的一拍桌子，远远坐在柜台算账的国营饭店服务员被吓得一机灵。

张东远低吼：“扔了？萧红你还是不是人？你怎么可以把孩子扔了！那可是你怀胎十月的孩子呀！”

张东远当过兵上过战场杀过人，二十年过去了，他身上属于军人的戾气不减反增。

萧红吓得眼圈红了，但她从小在萧家长大，也是将门之后，很快反应过来。

她低吼：“张东远你吼什么吼，你已经毁了我的人生，你还想让我给你养孩子？还要为了一个流氓的孩子毁掉我一辈子的幸福？你别做梦了！”

张东远压了压火气，“好好好，你告诉我你把孩子送给谁了，我把她接回来我来养，我绝对不会告诉她母亲是谁，你放心，我和孩子不会打扰你和慕志国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