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问题很简短:[女性?]
贝尔摩德沉吟起来,她抬头,视线在一条未来刚刚所站的位置游荡了一圈,回忆对方从头到尾都平静的呼吸心跳和毫无反应,勾中了无感。
‘可是你刚刚才说过你不喜欢他,真的是关系超好吗’、‘你这个玩意口中说出的另一个玩意真的是琴酒吗,怎么和琴酒没有亿点点的符合’,种种思绪在贝尔摩德的脑海里转了一圈,最终落到一点:一条未来提出要求,琴酒确实会答应。
不过没关系,他杀过很多有代号的家伙,比如琴酒,比如琴酒,再比如琴酒。
三八.六.一六六.二一一
她再次因无言而短暂地沉默,才领取了一条未来摁头给自己的人设,“好的。”
距离过近,轻轻的呼吸气流经过了贝尔摩德的皮肤,她轻而易举地感受到了,也感受到了一条未来注视着自己的目光。
随后又取出了一份白色的文件。
连死的选项都没有,只有‘可以’一个选项。
“嗯……”
半个月内,一条未来腹部的枪伤愈合到了近乎消失的情况,像是根本没有受过伤一样。
*
救世主来了。
但贝尔摩德分明读到了空气中的:你只能选可以。
“二,调查你说的那位一条警官,把她的资料给我。”
那不是一个青少年期男性注视一位美丽女性的目光,不是一个未成年人类注视成年人类的目光,而是……
“三,”他竖起手指,往下低了一些,“注意东京的动向,如果出现什么伱认为值得在意一下的案件、突发事故,都可以告诉我。”
某种意义上而言,这是一种平等的一视同仁,还真的有几分弥赛亚的风格。
“我们关系超好的,他人很好,非常欣赏我,心地善良,只要我要求,一定会答应的。”
……这是霸凌。
但不是因为她的伪装身份是间谍,不是因为她故意冒出了一圈圈的愚蠢,而是一种……哪怕她不是情报组,是行动组的成员,且表现较为聪明出色,一条未来还是不会把她当成平等交流对象。
又仰着脸庞,非常柔软地咬了咬唇瓣,有些欲言又止,“请问,我该如何称呼您?”
说不定可以触发游戏的任务。
他很有礼貌,还用上了疑问句。
朗姆都是代号成员,虽然有几分其他的因素,但他觉得如此能干的间谍小姐一定也有代号。
只是,最近一段时间还是暂时不要接触了吧,尤其是在震撼还有余威的时候。
贝尔摩德思考了片刻,继续往下答题。
除了调查问卷,还有一件事。
第三个问题很令人深思:[人类?]
贝尔摩德一秒都没有迟疑,坚定地勾上了无感。
在这次的见面中,她可以确定,一条未来不是把自己当成平等交流对象来看待的。
“你说可以让我见到琴……”
贝尔摩德侧坐在床上,先给琴酒发去一条不幸的通知:【撒旦去找你了,节哀。】
“他在追查十八年前的医疗事故案件,要不要?”
“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