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只是羞愧到连本名都不愿报出,毕竟都精彩回放了,连被采访者都恍惚着谴责出声。
像是丈夫疲倦了一天下班回来,虽然心神疲倦,但因快要见到心爱的妻子,却还是放轻语气,满心欢喜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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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把盒子交给犬尾,“伱来负责分配工作,进行分别打电话,尽量狂轰乱炸着打,让节目被污染到受不了。”
啊,看来降谷同学对自己在公开场合玩眼罩play的事很羞愧,连自己的本名都不愿意报出了,只想连夜改名。
甚至有节目在刚接通听到他的声音,便立即切断。
通话状态有没有人监听,一条未来没试过,不确定,但认为大概率有。
‘警校同学’、‘安全屋’和‘联络人员’,以个人的意见,犬尾觉得这些词非常恰当,颇具一种和现实截然相反的美感,更在无形之中表明了东京到底被嚯嚯成什么样子了。
“五点,你就可以分担一半的节目了。”
从一条未来特意安抚自己的举动中,他察觉到自己不是电车里的路人、熟睡中的丈夫,而是迎接丈夫回家,却发现丈夫带了一位分担苦难的小情人回家的妻子,具有一定的地位性,可以指挥对方,于是立即伸手接过身份,“好的,遵命。”
他拿出一个小盒子。
盒子里是一张张的手机卡,每张手机卡都是刚激活的新卡,数量非常之多,粗略扫过去有差不多一百多张。
“不过,他是通过电话亭打过来的,而且好像用了变声器,所以我没有再要求他去借手机或去电话亭打电话。”
开门声突然响起,随后是一道年轻男性的轻声,“我回来了。”
第一道脚步声是属于年轻男性的,很轻,轻到像是捕猎中的狮子或老虎,可以轻松悄无声息地靠近猎物。
“我知道了,不用在意,他有些羞愧,”一条未来点头,“他问你要安全屋的地点了吗?”
手写表单上是一列列的节目名单,有电视节目,也有电台节目,总之是当前时间段会接听观众来电的所有节目。
这会令一条未来觉得很满意。
“这位犬尾小姐先负责三分之一吧,您初次拨打,业务可能不熟练,但节目组对女性声音没有警惕性,您有充足的时间可以说完。”
他仿佛是一头被蒙上了眼睛的驴,不知疲倦地绕着磨盘走了一圈又一圈,只是驴只需要走,他需要不停地打电话,不停地打电话。
他反应了一下,“……”
看来,这位先生对他们的行为有很鲜明的自知之明。
又向一条未来汇报,“您外出辛苦抢劫……啊不是,打猎,工作,辛苦打探情报的时候,有您的警校同学打电话过来了。”
一条未来:“?”
这些手机来自不同的人。
犬尾摇头:“没有。”
“快来见见新朋友吧,这位是犬尾先生,来,打招呼,这位是犬尾小姐,对,打招呼。”
虽然系统没弹出宠物和效忠之类的功能,也没有提示忠心度,但他还是耐心地未雨绸缪,进行安抚,“你看,我给你带回来了什么。”
“我拜访了一位主持人,她听了我的遭遇后很同情我,热情地答应帮我说暗号。”
“真是一位好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