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令人迷惑的形容啊……
可他们很少见面。
诸伏景光握住酒杯,仰头把半杯苏格兰威士忌一饮而尽,咬住了那枚子弹,把它放在手心。
安室透和贝尔摩德的关系还算不错,而贝尔摩德又是一个风情万种,无论是何身份都能轻而易举地勾出腥风血雨的存在。
三八.六.一六六.二一一
正是因此,诸伏景光才推测出了‘撒旦’已经死亡。
对‘撒旦已经死亡’这件事,各方势力已经猜测许久,因为撒旦只做出了三件十恶不赦的罪行,便仿佛人间蒸发般地消失了,一年两年,或许是因罪行通过了什么考核、正在忙碌,但四年五年,六年七年,还是没有一点讯息,显然有些令黑暗和光明都心快。
而‘撒旦是组织的人’,在不久之前,由安室透传回到了霓虹警方,警方得知了他没有死。
还是知道,只是在他看来,这个血缘之亲已经不存在了,从今往后,无论是‘撒旦’,还是‘弥赛亚’,都是一条未来?
在安室透发信息之前,诸伏景光不敢确定,隐隐有种不太好的预感,不想推测‘弥赛亚在火灾中去世,于是不知出于何种目的,撒旦会用弥赛亚的称号’。
手机震动了一下,传来安室透的回复,【琴酒说过奇怪的话,他说】
安室透对此一直心存不解,直到诸伏景光像是早已了然般的询问,这种不解达到顶峰。
但在此之前,诸伏景光便已经知道了这条信息,因为:【琴酒对你说了什么奇怪的话?】
而且一条未来并非组织成员。
安室透发来了几条信息,有些是关于诸伏景光刚刚说‘开心’那几条信息的疑惑,还有些则是敏锐地意识到了什么:【你认为我碰见了他,琴酒会对我说奇怪的话?】
安室透松了一口气地察觉到自己误会了,并迫不及待地看新的信息。
【他也对你说了奇怪的话?】
【告诉了我一个地点。】
看不惯情报人员和嘲讽也不是这么嘲讽的吧?
最重要的是,琴酒当时说完之后,还一副很满意自己一击命中安室透致命痛点的样子,让安室透格外茫然,努力才维持住了波本的冰冷神情,仿佛没因这种攻击力为零的垃圾话而疑惑。
而伪装成那位陌生人的一条未来,在伪装的时候,有几分是因为各种各样的迫不得已,如局势,如警方,有几分是因为自己也愿意呢?
而一条未来现在……
直到安室透发信息,他心中隐隐不好的预感才彻底烟消云散。
他推测琴酒可能是误会了什么。
但不知道究竟把他误认成谁的‘狗尾巴’了。
……啊?
但诸伏景光却拿着它看了许久,想到了在天台上,那位FBI调查员拿出这枚子弹时,万分错愕的自己。
诸伏景光慢慢编辑着短信,再次抬起视线,目光定格在桌子上的苏格兰威士忌上。
……啊?
【是的,正如你所想。】
那位陌生人虽然死了,但却仿佛在一条未来的身上复活了。
但酒液并非干净的澄黄,还有一枚异物正静静地漂浮着。
不是真的狗,是会用痴迷的眼神注视着她,像是骑士般的人类。
【一个有‘弥赛亚’和‘撒旦’痕迹的地点。】
贝尔摩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