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人质看了他们的脸,但新闻上已经刊登了他们部分劫匪的样貌了……
三八.六.一六六.二一一
其他人不一定。
“我知道伱很急,但是你先别急,要急也是我急,算了我急了真的急了,”一条未来转头看向诸伏景光,认真地询问,“假如,我是说假如,”
诸伏景光:“……”
最终说话的是诸伏景光。
“据劫匪交代,那个孩子说自己十岁,已经是一个懂事的年纪了……不过还是小孩子,又是被人绑架的突发情况,也可能反应不过来,或者情绪占据上风。”
他显然是第一次逼问他人,有些生疏,但装得很冷漠凶狠,再加上有伊达航在旁,很顺利地便逼问出了不少情报。
他们听不到一条未来的疑惑。
“嗯,”他含糊地应下,像是不怎么在意地掠过一条未来的表情,“你、你朋友的事,我不会和其他人说的。”
他放下狙击枪,抬手摁住一条未来的肩膀,注视着那双红色的圆瞳眼睛,重复,“毕竟,他只有一个人。”
只是……
……假如他们不遵循遇事不决怪一条未来的原则的话。
这一条消息传来之后,电流声停歇了几秒,随着新消息的传来再次响起。
他们的理念也不太相同。
……咦?
……那蓝条提升的提示是因为什么呢?
一条未来一本正经地挑挑拣拣着讲述,一口气污蔑了两个人,相当心满意足,不忘总结,“这便是我、咳,”
对讲机和手机不一样,并不是实时通话,而是摁键后讲一段时间、松开手后将那段时间录到的话发出去,是单方面通讯。此时,对讲机中的单方面通讯还在继续,劫匪在有些磕巴地交代情报,降谷零则在劫匪迟疑的时刻给予恰到好处的沉声威胁。
等等。
一条未来思考了一下,又思考了一下,按照‘狐狸!’的关键词在记忆中进行快速查找,又挪动记忆的进度条,跳到每一句关键词的时间线附近,回忆当时铃木园子的蓝条提示。
一个是FBI的人,却可以坦然地和‘撒旦’展开合作,为了追查自己父亲失踪的真相毫不犹豫地往自己身上抹上油彩般的黑色,颇有几分荤素不忌黑白通吃的唯己主义倾向。
劫匪们虽然不是熟手,但也不是第一次抓肥羊了,有些经验,在把人质带回来之后便直接把她关在了封闭的屋子里,定好了除一日三餐外,劫匪们都不进去,以免让人质惊吓过度出现意外。
“劫匪说人质是被伪装成警方人员的劫匪哄骗走的,可能会惧怕穿警服的人。”
也有让那名被劫劫匪闭嘴的能力。
情报三:那个人质有问题,大概是耳朵听不见或嘴巴说不出话,又或者是有什么自闭症之类的心理病,总之是特殊学校的学生。
是污蔑。
降谷零的紧急劝阻声播放完毕,房间里安静了下来,一条未来在思考,没说话。
倒是报复性疑似MAX。
“救人的话,很正常的吧。”
说着说着,他和诸伏景光一样,以为反应过来了一条未来在意的事,立刻紧急出声,“等等!虽然警服没有,但是不可以送回去!”
诸伏景光的声音逐渐降低。
“咳,不是,我的意思是说,你带来的手枪很有用,如果没有手枪,我和伊达也不会那么快制服一名劫匪,我们很需要手枪,短时间内必须装备它,你可以等行动结束后,再把手枪和没用的警服一起送回去吗?”
他默默点头,“零说的对。”
“可,你执行救人任务的话,”
“可是,花了很长一段时间后,他才发现,一开始出现的样子就错了,他无意间以劫匪的样子出现在了人质的面前,而这,很可能就是他一直没有获得满分的原因,”
又通过狙击镜看向工厂那边,转移话题,“我看到了降谷,他们拔掉了那位警戒的劫匪。”
诸伏景光:“……”
“是尝试着用各种各样的办法试着救了十几次吗,从察觉到她被人质绑架开始便施救,却一直到她被劫匪带到工厂都无法成功施救?”
一开始,一条未来的语速很快,可随着讲述,他的语速慢了下来,在讲最后一句时,他几乎两三秒才咬出一个完整的音节,颇有几分能当场下线直接消失几年的美感。
甚至有令所有劫匪都乖乖闭嘴,假装不知道有人闯入,假装不知道人质被救走了的能力。
诸伏景光说得有些含糊,“如果是对敌任务,说起来可能有些会令你错愕,可是无论是多么难的任务,我都会毫不怀疑地相信你会像是创造神迹一样完成。”
“无法解救,也很正常的吧。”
据劫匪交代,东京的罪犯们长久以来都有些议论纷纷:犯案的时候万一闹大点,会不会被FBI追击?
“这便是我的两個朋友啦。”
被打了脸总要打回来嘛,自FBI上次伸头来东京,却被人连扇三巴掌,就沉寂下去了,那现在每起动静比较大的案件,都有可能是他们高调回归的信号。
失败,“是很正常的。”
“听起来他似乎是独自行动,救助了一位人质十几次?”
他读档了十二次,次次穿警服!
人质哪里惧怕警服了?她明明很安心!还升蓝条呢!一点都不惧怕警服!
妖言惑众!
一条未来:“?”
你在看不起谁?你看不起的可是伟大的玩家!
他愤怒地反驳,“我觉得也是,但是你怎么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