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掉电话之后,叶方舟的耳朵边始终萦绕着晋少刚的那句话“为什么不在东都闹出点动静来,这样后面的人就不得不出手了!”
如果说在东都闹出点动静,有什么比动薛家更能够顿起波澜来。
既然如此那就再上一次门吧,叶方舟的嘴角弯起了一个好看的弧度,他从来不惧动静大。只是要动薛家总不能都在外面人不知道的情况下进行,既然如此,那就干脆要薛礼洋请吃一个饭吧!
想到这里,叶方舟拿出手机拨通了陈轻若的电话,“今天晚上,薛礼洋宴请陈家吃饭!”
“这怎么可能?他们怎么可能请我们吃饭?”陈轻若惊道。
“他如果不请,就打得他请!”叶方舟挂掉了电话,再次来到了薛家的别墅。
一听叶方舟又来了,薛礼洋两只胳膊扎着绷带就出来了,后面跟着林叔,还有薛凤栖。
白氏兄弟和昌叔进去疗伤去了。
“叶先生,你怎么去而复返?”薛礼洋问道。
“我第一次来东都,也没有人请吃一个饭,再说了你和陈家以后井水不犯河水,总还要在一起吃个饭吧,薛家主,你觉得呢?”叶方舟笑道。
“放屁,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要我们薛家请你吃饭?还有陈家是什么东西,也配我们薛家请他吃饭!”叶方舟的话音刚落,薛凤栖就骂开了。
不过他的话音刚落,叶方舟也动了,已经抓住了他的脖子,狠狠地掼在了地上。
就连旁边的林叔都没有来得及反应。
叶方舟的脚踩在了薛凤栖的手上,薛凤栖立即拳头就朝着他的脚上砸了过来,叶方舟猛地一脚朝着他砸过来的手踢了过去,薛凤栖立即杀猪般嚎叫起来。
“叶先生,你这是干什么?”薛礼洋一看自己的儿子这样,也有些心痛,很是不满地看了林叔一眼,好像再说,这个闵少把你留在这里好像也不过如此。
林叔眼中寒芒一闪,朝着叶方舟走了过去,浑身散发出一种杀气:“这位先生,这里可是薛府,你这样殴打我们薛府的少主人,恐怕不合适吧!”
叶方舟的脚挪开了,冲着林叔一笑:“我只不过是代替薛家主教训教训这不懂事的龟儿子罢了,大人说话,哪有他这龟儿子插话的道理,怎么?薛家这样没有规矩?薛家主你怎么说?”
“叶先生这样冲上门来,当着我的面教训我儿子,这终归是不大好吧,不就是吃一个饭吗?”薛礼洋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支票,刷刷刷写了几笔:“这里是一百万,想必叶先生吃一餐饭足够了吧?”
“不,不,不,薛家主误会,吃饭的钱叶某还是有的,只不过是一个人吃饭太过于孤单罢了,再说了,到东都来,薛家主都不出面请我吃饭,这多没有面子啊!”
“看来叶先生是吃定我薛家了?”薛礼洋也来了几分脾气。
“这可是你说的,我只不过是上门求一餐饭而已,难道薛家主这点面子都不给?”叶方舟皱了皱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