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尝试着接受其他男生,想像当初忘记严舆那样把感情投放在另一个人身上,结果发现做起来并不容易。
从烫伤科出来,叶和欢的右手被包扎成了熊掌。
陪她来的保姆既自责又心疼:“不知道这手以后会不会留疤?”
“不会的啦,医生不都说还没达到二级烫伤,而且我天生皮厚,要是真留疤,我就在手背上纹一朵蓝色妖姬!”
叶和欢欢快的模样,根本无法将她跟病人这个词联系到一块。
保姆被她逗乐:“确实皮厚,欢欢,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一去西药窗口,马上就回来。”
“您去吧,我坐在这等您。”
保姆的儿子在这家医院当药剂师,她是知道的。
叶和欢坐在走廊上,百无聊赖地欣赏旁边抽血窗口前一个孩子嚎哭撒泼滚地的戏码。
看了会儿,她起身去门口的自动贩卖机买饮料,刚取出橙汁,一抬头看到了正拿着单子从里面出来的姜慧。
这是时隔半年后的的话,算是中间的过度,毕竟跨越一年,很多事不可能着重写,特作说明,二哥回来了,猜猜看他在哪儿?压抑过去了,即将到来的是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