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蛋完蛋了,要怎么解释……
那个该死的张蕙兰!
在这么坑爹的时刻,她反而冷静下来,直视着他的眼睛,“如果我的确不如你想象中冰清玉洁,甚至我过去经历的某些事情,让你无法接受……你要怎么办?像远离病毒一样远离我吗?”
时间仿佛被按了静止键,一切都悄然无声了。
易景谦惊讶地瞧着她,漆黑的瞳仁闪烁着星点的怒意。
白语灵避开眼睛,垂下落寞的长睫。
果然……她早该有自知之明的,还在贪恋什么呢?
“我得走了,还有一堆事情等着我,有缘再见吧。”白语灵直起身,要扯掉手上的针头。
“别乱动,你就这么不爱惜自己身体吗。”手背被及时地按住,易景谦望着她松软墨黑的头顶,看不清楚她此刻的表情。
“小伤而已,没那么娇弱。”白语灵抬手,用力推着他的胸膛,他却纹丝未动。
她不敢抬起眼和他对视,怕泄露内心的委屈和无能,更怕让他瞧见自己眼眶没出息的眼泪,低着头要下床。
头顶一片阴影靠近,易景谦叹息一声,将她抱住,缓缓收拢手臂,似是要将她嵌入骨血里。
“我要走了。”她声音隐隐变了调,不敢多说一个字。
“不准走。”
“那我可要提醒易先生,你这种行为很掉价。”
既然难以接受,还抱着不放做什么?
易景谦圈着她柔软的身躯,下巴搁在她肩头,吻着她的耳骨,心底沉沉地无奈,“就当我犯贱好了。”
哪怕她心里没有他,游戏人间、阅遍百态,哪怕她只是想和他玩玩……他也不舍得放手,更不会放手。
白语灵别开脸,“你不是很生气吗?在意那层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