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语灵看向肖卓，“你呢？”

肖卓摇摇头，不在意道，“忘了。”

“忘了？”白语灵笑了笑，倒也不生气，纤白的手指把玩着高脚杯，“那就让我的人来帮你回忆一下。”

说完，递给权朗一个眼神。

权朗抬脚踹了过去，两人猝不及防被踹倒在地上，大惊失色，训斥道，“你们干什么？”

“干什么？弟兄们，给我打！”

权朗一声令下，特工们一拥而上。

揍沙包似的，暴风骤雨般的攻势猛烈而迅疾，俩男人抱着脑袋蜷成一团。

他们究竟什么时候得罪这些人了？

直到被揍得鼻青脸肿，浑身青一块紫一块，袁程昱终于受不了了，“饶命！大佬饶命！”

白语灵放下酒杯，走过去，一手搭在膝盖上，缓缓蹲下身。

袁程昱趴在地上，下颚被冰凉的手抬起，对上一双冷厉的眸子。

“想起来了？”白语灵不带一丝感情地笑了笑。

“我……五年前……五年前……”

他使劲想，心慌而胆怯，脑海里猛然闪过一道记忆碎片，“我在EVEN酒吧弹吉他，偶尔做做调酒师……”

“还有呢？”

“没了！”

白语灵松开他的下颚，拿一方手帕擦了擦手指，“继续打，什么时候想起来，什么时候停。”

“是！”

两个男人被架了起来，成大字型，肚子和腹部挨了好几拳，吐出一口酸水。

五脏六腑仿佛都要移位，袁程昱求饶不成，怒骂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