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从小到大第一次被打,竟然不知该做出何种反应。
那一下不怎么疼,易景谦抬起拇指擦了一下嘴角,眸子暗了下来,眼神复杂地看着她。
虽然猜到她可能会生气,没想到会这么生气。
他觉得自己真的是中了邪,被老婆家暴也甘之如饴,半点没有脾气地拿起毯子给她盖好,“那件事,我不该瞒着你。”
白语灵满脑子都盘踞着刚才那个“老公给她戴绿帽”的梦,现在想起来还在气头上。
见他像是做了亏心事一样待她这么温柔,甚至不问她为什么打他,一把按住他的手:“你是不是干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易景谦眸光闪烁,盯着她,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五年前那一晚,他在床上称不上温柔,甚至没有任何前戏,给她带来的必定是痛苦和梦靥。
白语灵见他默认,眸子里的火焰更旺了一层:“你看上哪个小姑娘了?”
易景谦:“……”
白语灵觑着他,一副问罪的样子:“办公厅的小秘书是不是?难怪你这么晚都不肯回来。把裤子脱了,我要检查。”
易景谦眸里的愧疚一点点划开,变为惊讶,继而染了抹笑,“你在想什么?”
“我刚才梦到你出轨了!”
白语灵直起身,跪在床上,给他讲述了刚才那个梦境,闷闷地瞪着他。
易景谦哑然失笑,嗓音低沉,低音炮似的性感:“我不会出轨。”
“你说不会就不会啊,怎么证明?”白语灵哼唧一声。
“不需要证明。”
易羡书捏捏她的脸,眼底,专情而认真。